“婶，不要如许说，我不会再给你惹事了。从今今后，我跟着你好好过日子，让叔的身材快些好起来。”石头说。
“秀凤，你是我的人啦，如何还向着石头？这个地痞胚，糟-蹋教员，野-战小婶，就该活活打死。”赵德理从酒客中挤出来拉扯着秀凤。
“石头，睡一夜就会好的，你别担忧，倒是你，被打了那么久，痛不痛呀？”方桂枝伸手在石头背上一摸，衬衫变得硬翘翘的，血污结成了血痂子。她心疼不已，想把石头的衬衫脱下来看看，可衬衫全部儿贴在他后背，像膏药似的。方桂枝揭了几次动不了，放声大哭。
“婶，我不痛。你不要难过。”石头安抚她。
方桂枝身材上受伤了，心灵上却获得莫大的安抚。跟石头最有能够的两个女人，一个没了消息，一个将近成为人妻。她又能够名正言顺地照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