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有蛇呀，石头，我……我不在这里尿。”杨教员说。
石头把杨教员抱起来，坐在路边的条石上，他跳下水沟采了些草药放在手心揉成糊糊贴在杨教员的膝盖上。杨教员的疼痛减缓了，可不能走路。
杨教员的宿舍里没有马桶，石头可难堪了，只要抱着她回到楼下。厕地点课堂前面，左边是男的，右边是女的。杨教员脚痛底子不能下蹲，出来也不能小便，如何办？
石头把杨教员放下。杨教员叫他转过身去，不准偷看。石头照着做了。
“石头，就在这里吧。”杨教员说。这片树林常常有门生来玩，杂草都被踩死了，很洁净。
石头陪着杨教员坐在条石上，杨教员身上有股清爽的暗香，石头很喜好。天涯的彩霞垂垂暗淡下去，暮色覆盖着芙蓉湾。凉凉的水汽漫过来，杨教员感觉有些冷了，她不觉抱了抱手臂。石头把本身的长衬衫脱下来批在杨教员身上，他只剩下一件笠衫。
“入夜了，看不清路，我走归去。”石头把杨教员送到宿舍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