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石头,你挠得我来了水。”张三婶说。
方桂枝想想也是。张三婶还是痒得难受,不由叹了一口气。方桂枝问她为甚么感喟,张三婶贴在她耳朵边上说被她的叫声逗的。方桂枝说张三婶想自家男人了。
“有甚么好怕的,实在到了床上,每个女人都一样的,男人们图的也就是那点东西。”方桂枝笑了,跟张三婶在一起,她甚么话都敢说,两小我像亲姐妹。
两家的水田加起来有好几亩,喷好药,已经到了中午。方桂枝和张三婶满身臭烘烘的,张三婶说去溪湾里洗洗。方桂枝说回家洗沐算了。
石头把手挠到张三婶的屁-股上,张三婶整小我都抖起来,趴在灶台上不敢动。石头又往下挠了一阵,张三婶俄然夹住他的手叫起来。石头不晓得产生了甚么,谨慎地问张三婶如何啦。
“也是啊,他出去快半年了,这日子如何熬?”张三婶说着看了看石头。
“三婶叫石头帮你解解馋。”方桂枝低声说。
第二天一早,石头又出去走村。
“她说没事儿。”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