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拉着石头出了房间，关上门。石头问秀梅她姆妈的病从甚么时候开端的。秀梅说用饭的时候好好的，去溪湾洗衣裳返来就如许了。衣裳还没洗完呢。石头感觉奇特，甚么病会来得如许迅猛？
方桂枝问张三婶的病如何起的，张三婶揭开床单给她看。方桂枝吃了一惊，张三婶上面肿得翻开了，红红的肉充满水，油光发亮，悄悄一碰就痛得短长。
“石头，你放开我，我跟方桂枝说几句，你和秀梅先出去。”张三婶说。
“哥，你弄这个东西干甚么？谨慎它咬着你。”烂头五猎奇地问。
“没事儿，我打小就不怕野山漆。等会有好戏看。”大哥说。
烂头五大哥闲逛着朝方桂枝和张三婶家走去。天气尚早，村里的劳力在地里还没返来，只要几个孩子跑来跑去，把鸡鸭赶得呱呱叫。烂头五大哥趴在方桂枝家的矮墙下朝里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人，方桂枝的衣裳晒在竹竿上随风飘零着。烂头五大哥暗喜，轻手重脚地爬上矮墙，把野山漆涂在方桂枝的花裤-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