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头五,你躺在床上大半年了,那东西还能用吗?”三哥笑了。
石头甚么都明白了,张三婶的痒痒是烂头五大哥搞的鬼。他仓猝往前门摸去,刚走到门口。秀梅过来了,她张嘴正要喊烂头五大哥。石头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往院子内里拖。
“臭石头,吓死我了。快把你的手拿开,好痛啊。”秀梅捂住胸,气呼呼地瞪着石头。
“这病,我真治不了。”钱小仙说。
“三婶,请烂头五大哥陪睡驱邪,他如果心生不轨如何办?”方桂枝很担忧。
石头走得比秀梅快,提早到了烂头五家后门。他跳到烂头五家的菜园里,透过乱石堆成的墙壁往里看。烂头五几个兄弟都在。
“没事儿,他如勇敢对我动手,我再吊他的小虫。”张三婶说。
“大哥,你的野山漆真短长,如果方桂枝中招了,先让我上,那次在番薯地里只出来一点点,不过瘾。”烂头五说。
秀梅拿了两块钱递给钱小仙。钱小仙把秀梅的手和钱一起捏住,笑着说不消不消。秀梅感遭到他不怀美意,猛地把手抽返来。钱小仙拿着钱快步走了,他真悔怨跟烂头五大哥做了买卖,要不然,借口给张三婶治病必定能把秀梅哄上手。
“臭石头,不准占我便宜。你在内里等着,我去喊烂头五大哥。”秀梅说着又要进屋去。
张三婶和方桂枝把村庄里属猢狲的男人算了一遍,住在东边的只要烂头五大哥。两小我愣住了。张三婶晓得方桂枝跟烂头五大哥结仇,让她和石头躲避,叫秀梅去请烂头五大哥过来。
烂头五大哥哟的一声叫了起来。钱小仙问他如何回事。烂头五大哥说在溪湾里被张三婶吊了痛了。钱小仙大笑。
“你回家等着吧,早晨就能睡着张三婶了。”钱小仙说。
“先动张三婶吧,如果光阴发展十年,她也是芙蓉湾的头号美女。你使些手腕出来,说不定张三婶比方桂枝更有味。他老公半年多没在家了,做起阿谁事来必定疯的很。”钱小仙笑着碰了碰烂头五大哥的裤裆。
“你咬我,我才捏你的。还痛吗?”石头把手放回到秀梅胸上,悄悄揉了揉。
钱小仙走到通衢口,烂头五大哥闪了出来,问环境如何样。
钱小仙借机摸了方桂枝的胸,还把手伸进她的腰下。方桂枝忍住气,把钱小仙推动张三婶的房间里。钱小仙隔着床单按了按张三婶的腹底下,问她是不是在溪湾里洗衣裳的时候从这里开端发痒,然后分散到满身去。张三婶不敢坦白点了点头。钱小仙说张三婶被鬼交了,留了污物在内里,这痒痒没有一年半载好不了。
秀梅觉得遭到烂头五兄弟的欺负,冒死挣扎着,张嘴咬住石头的手腕。石头痛得短长,狠狠捏了一下秀梅的乳。秀梅啊的一声叫,松开石头的手腕。
钱小仙说想救张三婶不难,风骚鬼属蛇,阴气重,找个属猴的男人来陪她睡上几个夜晚,用他身上的阳气把张三婶内里的污物赶走,红肿天然会消掉。方桂枝问这个男人在那里。钱小仙掐动手指头算来算去,嘴里念着五行阴阳,相生相克,他说这小我在东边,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处所阳气足,37岁,至今孤身一人,胸口有毛,天生一副大圣相。
“你说得出启事,必定有体例救治。”方桂枝把钱小仙拉回楼上。
“当然能用,不信,我们比比,看谁尿得远。”烂头五说。
张三婶大惊,叫方桂枝快去请钱小仙返来。方桂枝听张三婶说过病根是从女人最私密的处所开端的,对钱小仙奥秘莫测的法力也信了几分。她追到楼梯口,见钱小仙还没出张三婶的家,仓猝喊住他。
“钱叔,我姆妈痒了没一顿饭工夫就受不了,哪能熬一年半载?你快救救她吧。”秀梅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