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灯,我如何看得见?”石头盯着方桂枝高矗立起的胸,很想看她换衣裳。
“姆妈,等爹返来,我不让他再出去。”秀梅想没有男人的女人真不幸。
张三婶底子想不到秀梅会在门外听,她只顾着往里探,好让本身早点歇下来。麦饼擀总不如老公好使,一不谨慎就会弄疼本身,粗糙的木纹擦着柔一嫩的身子有些不舒畅。张三婶对峙了一段时候只好放弃。
统统都没有秀梅设想的那么夸姣,麦饼擀硬硬的,碰到那里那里痛,本身身上底子没有像姆妈说的那么大,麦饼擀一点点都进不去。秀梅很泄气,把麦饼擀放到床头,气呼呼地钻进被子,抱着姆妈睡。
“臭石头,内里另有好多男人呢,让他们也看吗?”方桂枝一声娇笑,揪住石头的耳朵重重拉了一下。
“傻孩子,不疼的。你就是从我这个处所生出来的,该有多大啊。”张三婶说,“你爹出去半年多了,我难过啊。刚才在石头家里吃了姜汁桂圆鸡蛋羹,浑身像着了火似的,只好用麦饼擀儿解解馋。”
“我换好了,你重新点上灯。”方桂枝说,吃了鸡蛋羹满身痒得短长,石头如许看住她,只怕脱了衣裳,再也不想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