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石头不是你家男人,你管甚么闲事!他从公社得了这么多钱,分一点给干活的人也是应当的。”一个老娘客怕事情搞黄了,又缠住张三婶。
张三婶在柳三他娘的腿一内里捏了一下,柳三他娘哟的一声叫,松开了手。张三婶把她推下台阶,问她有没有大队书记捏的那样舒畅。
“前几天打赌的时候大师都在的,你们发过誓,石头如果免费给村里通电,你们的男人都服从他调遣。现在侄好,工程完工刚两天,你们家里的男人都软掉了,个个偷偷往家里溜,是怕你们被别的男人偷去,还是你们痒得难过,明白日的把他们叫返来亲热。”张三婶站在台阶上大声说。
“柳三他娘,大队书记昨夜睡你家给你灌含混汤了吧,工地上你老公跟我对着干,现在你又跟我对着干,莫非你家一辈子想点火油灯吗?”石头一把捏住她的胸。
“你不撒泡尿照照本身,石头老婆不知比你标致多少倍,他才不奇怪摸你,只要那些没用的老男人才喜好一这双布袋奶。”张三婶挤出去讲。
“石头不是傻瓜,如果没好处可捞,他会出钱吗?他又不是观音菩萨,凭甚么只做赔钱的买卖。”老娘客们底子不信赖张三婶的话。
“归正收钱就不可。如果村里收钱,用得着石头来管吗?大队书记老早把电送到家门口了。”柳三他娘抓住张三婶的头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