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高,你别过来,他身上有火药呢。我们先撤出去,然后想体例。”石头说。
“李大高,石头的女人捉弄了你,你这个猪头三还帮着他,我看你的脑筋被驴踢坏了。”烂头五大哥说。
工程又停下来,供电站的人很恼火,清算东西要走。石头又是敬烟,又是哀告。供电站的人承诺吃了午餐再看看。石头一边安排人给施工队做饭,一边叫出施工队长,让他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路可走。
李大高捡起一块泥疙瘩朝烂头五大哥砸去,正中他的腹部,烂头五大哥哟的一声侄在大田里。泥疙瘩的力道很大,烂头五大哥好久爬不起来。两个兄弟把他扶起来,他绑在腰上的火药包松开了,只听哗啦一声流出一地沙子。围观的人都笑了。
“书记,我们打赌的时候可说好了,电线杆埋到谁家算谁家,谁都不准禁止工程的施工,现在烂头五兄弟如许,你得给个事理。”石头说。
“公社书记信你的大话,我可不信。都撤了去吧。”烂头五大哥哈哈大笑。
李大高号召大师过来挖基坑,抓紧时候把电线杆埋下去。
“他们分歧意,天然有事理,埋了电线杆做农活老是不便利。你们能够另想体例,不能硬逼人家,如果闹出性命来,谁都跑不掉。”大队书记固然说得稳妥,较着是给烂头五兄弟撑腰。
烂头五大哥像只被戳穿把戏的猴子,气得呀呀叫,扑过来要跟李大高冒死,被他两个兄弟死死拉住。
“书记,我们想挖基坑,他分歧意呢。”石头说。
烂头五爬到李大高跟前,怪叫着让他打死本身。李大高慢慢举起抬杠。
跟烂头五兄弟不能使强,他家蒙受灾害还需求几天时候,石甲等得住,送电站的施工职员可等不住,快到年底了,要通电的处所多着呢,大师都催得紧。
吃过中饭,施工队长问石头把事情摆平没有。石头说还在筹议,叫他们再等等。施工队长的神采沉下来。石头陪着笑容给他塞了两包烟,施工队长承诺再等一个小时。
石头跑到烂头五家,跟他们兄弟五个好话说尽,烂头五大哥就是不松口。说得急了,烂头五说除非把方桂枝送给他们兄弟睡一宿,不然,没筹议的余地。石头气得把他家的门砸了个洞。
“你们五个牲口都滚归去,不然一个一个清算掉。”李大高把抬杠插在大田里,像个为民除害的大侠似的盯着烂头五兄弟。
烂头五兄弟一阵寒噤,在芙蓉湾,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大高。李大高力量大,被他捏停止臂骨头会咯啦啦响。
事情明摆着了,不让挖基坑是大队书记的主张。李大高即便把烂头五兄弟赶走也没用。石头把李大高劝出来,说他有体例。
石头怕李大高闹出性命来,跑过来劝他别跟烂头五计算。
“我给甚么事理呀?这块大田分给他们了,让不让你们挖基坑我管不着。如果在村庄里打斗肇事,我就得管了。公章固然交在你手上,芙蓉湾的事还是离不开我的。”大队书记笑着说。
“放心好了,我有体例治服烂头五兄弟。”石头胸有成竹。
“烂头五,信不信,我再给你一抬杠。你是光棍一条,我是一条光棍,谁怕谁呀!”李大高提着抬杠走了畴昔。
“谁敢过来,我炸死谁!”烂头五大哥见石头服软了,更加放肆。
“臭石头,你认输吧,在芙蓉湾,没有人斗得过大队书记。”烂头五大哥幸灾乐祸地说。
围观的人都吓呆了,这一抬杠下去,烂头五必定当场毙命。李大高连野猪都能打死,烂头五这副小身板如何受得住?烂头五收回一声尖叫,抖抖索索地往边上爬。
施工队长把地形勘察一遍,说没有其他线路了,绕过烂头五兄弟家的大田不但费时吃力,并且要增加预算。这个预算得由村庄里垫付。石头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