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必然。”青皮姐笑着,用腿悄悄碰了碰石头的膝盖。
青皮姐点了油灯,翻开窗户,三小我从窗户里爬出来。青皮姐单独有个斗室间,很粗陋,只要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墙壁上贴着斑斓的戏剧条屏,《孟丽君》、《五女拜寿》之类,倒也有点闺阁的气味。
青皮姐实在不是随便的女人,只是脾气直率,说话快。胖头四蹭她屁-股流了东西也是瞎猜的。平时跟村里的女人在溪湾里洗衣裳,她们最爱说这个事,青皮姐听多了,垂垂悟出此中的奇妙来。
石头火了,一拳捶在桌子上,把纸牌都打散了。青皮不晓得产生甚么事,从速拉住石头。青皮姐晓得过分了,说了声对不起。
“不玩了。”石头气呼呼地站起来,从窗户里翻出去走了。
胖头四赖着不肯走,非要跟青皮一块睡。青皮晓得他对姐姐成心机,又不好点破,带着他上楼去睡。
“谁呀?”青皮姐低声问。
“算你有知己。”青皮姐放了胖头四。
胖头四裤子上公然有一片湿痕,可把青皮和石头笑坏了。胖头四问青皮姐如何晓得的。青皮姐红了脸。
“姐,是我,你开门,我们玩牌。”青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