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姐,你的身子比女人还紧呢。”石头说。
“我们如许用力了,当然会怀上。”石头说。
胡翠珠又痒又热,歇斯底里地叫起来。石头问她不怕被邻居听到吗。她说顾不了那么多。石头见她这么猖獗也来劲了,一记记刺到最内里。
“好吃吗?”石头笑着问。
“臭石头,会要性命的。”胡翠珠说。
胡翠珠的嘴巴张得老迈,却喊不出来。石头却不容她有喘气的机遇,一下子填满她的身子。胡翠珠双手紧紧抓住大木桶的边沿,一动都不敢动,仿佛略微一用力,她的身材就会被扯破。
“如许你也能做到啊!”胡翠珠感觉太奇异了。
这一仗时候并不长,只要十几分钟,可狠恶程度比之前都高。胡翠珠的大床被弄得乱糟糟的,被子像被狗扒了一样,一些白腻腻的东西粘满了被面。
胡翠珠买生紧肠,石头的小兽又大,两件宝贝包裹得紧紧,不留一点空地。石头感遭到一阵阵紧致的包裹,胡翠珠则感觉每一记都挠着心尖了。
“你不喜好吗?都说女人不怕大的,就怕软的。”石头笑了。
“喜好。你是我教员嘛。”石头笑了。
“翠珠姐,我想你。”石头很快心动了。
“当然能,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石头说。
“臭石头,你这个索命鬼,难受死了。”胡翠珠湿淋淋地抱住石头亲了一口,脱手解他的裤带。裤带还没解开,她已经触摸到石头的薄弱本钱了。
“喜好倒是喜好,可不敢乱动。”胡翠珠的小腰蠕了蠕,一双乳像吹了气似的胀得又圆又大。
“臭石头,你把我腰都弄断了。”胡翠珠抱着石头,身材还在不住颤栗。
“你不动,我动。”石头俄然发威,抱着胡翠珠的小腰一阵猛冲。
本来胡翠珠在陈大哥酒中放了姜汁和几片红参,又补又温热。她喜好把本身吃得微醛沐浴,如许满身的毛孔都伸展开去,还会出点细汗,用热水一洗,满身都镇静。既保健又养身。
石头把本身脱得光溜溜的,扑通一声跳进大木桶里。他一点都不感觉冷,仿佛胡翠珠是一块烧红的炭块,抱着她就像抱住了春季。胡翠珠用乌黑的小臂跟石头比了比,倒吸了一口寒气。石头邢邢地笑了,扛起胡翠珠的一条腿往前一压。
石头抚摩着溜湿溜湿的胡翠珠,胡翠珠细一滑的肌肤有些冰冷。石头问她冷不冷,胡翠珠说不冷,她眼角路出蚀骨的柔媚,一双小手搓揉着石头的小兽低喝采烫啊。石头往前一挺,胡翠珠娇笑着躲开了,掬了一捧水淋过来。
“哪有门生跟教员如许的?哎,你说这一次,我会不会怀上?”胡翠珠幸运地看着石头,把胀得圆鼓鼓的胸凑到他嘴边。
“你嫌我脏呢。”石头说。
“翠珠姐,你如何变得如许诚恳了?”石头打趣道。
“我没生过孩子,当然比女人家还好,喜好吗?”胡翠珠真想劝刚民咬他一口。
石头看着胡翠珠鼓鼓的腮帮子,真担忧她吃不住。放了姜汁和红参的陈大哥酒像细细的针尖似的刺穿了石头最娇一嫩的肌肤,一下子把他身上的雄性力量激起出来。胡翠珠憋住气又吃了几口,终究受不了,她又惊又喜地盯着石头,扶着大水捅喘气。
石头接过酒壶味的一声吸出来,感觉老酒的滋昧有点怪怪的,三两口下肚,肚子里猛地串上一股热流,满身的血管都伸展开来,充满雄性的力量。胡翠珠脸上的神采变得非常贪慕,没想到石头吃了酒后,小兽又大了些。她用合着老酒的嘴吃住石头的小兽悄悄卷着吸着。石头感遭到一股火辣辣的酥痒从小腹钻上来。
“有些气昧吃起来总不舒畅,我帮你洗洁净。”胡翠珠斜着眼睛看他,一脸的痴迷相。她纤细白净的手指像鱼儿似的在石头小兽上绕来绕去,不时地轻捏轻触着,石头的小兽更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