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舍得把你扔下?别多想,我们一起爬上这个斜坡,然后我背你下山。”石头说。
不一会儿,石头和香葱的鞋子和裤子就湿透了,冰冷的雪水直往身上侵入。香葱冻得小脸发白,不时往手上呵气。石头也感觉腿脚越来越重,膝枢纽有些麻痹了。更让两人惊骇的是积雪越深,视野越局促,面前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底子不清楚身在那边。
石头还是辩白不出,他又爬到第二盘枝干上,终究看到一片空旷地,空旷地中心有棵大树,应当就是香葱说的大樟树了。从这里到大樟树,看起来不远,实际上有四五里路,雪这么厚,底子走不出去。
“姐夫,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了?”香葱又哭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挨冻的。”石头把香葱的手放进本身怀里。香葱感觉和缓多了。
“你坏,不准多问,快走。”香葱又跟石头贴在一起。
香葱点点头,除了信赖石头,她没有别的挑选。斜坡上的积雪浅一些,却滑得很。石头用外套的袖子绑住香葱的一只手腕,另一只袖子系在本身腰上,如许香葱哪怕滑倒也不会跌落下去。
“姐夫,你就别老想野兔野兔的,莫非就没有比野兔更夸姣的东西吗?”香葱又规复了少女的调皮和率性,叫石头背她走。
“别哭,我会把你带出去的。”石头把香葱拉到怀里,抱着她暖了一阵。香葱的情感略微安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