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带领，你……，你如何还不回家过年呢？”看门的老头有些奇特。
“他对劲了，我却遭殃。一个男人的胜利，除了在奇迹上有所建立，在女人身上他一样想成为强者，可惜他不能了。常常到现在，我的身心总会蒙受非人的折磨。我甘心在单位里加班，也不想回家。”孙美娇说。
“石头，下次走村我能去了吧？家里等着钱过年。如果揭不开锅，村庄里的鸡鸭可得遭殃呢。”烂头四说。
石头挣了钱，风头盖过李爱国度。李爱国看在眼里，急在内心。可石头做的是合法买卖，他想使坏也找不着茬子，只得临时把这口气憋在肚子里。
“呸，谁奇怪嫁给你，做梦！”女人啐了烂头四一口。
烂头四没有活力，说他真的想学好。
烂头四扑通一声跪在方桂枝面亲，求她谅解。方桂枝转过身去不看他，他又挪到方桂枝面前，说只要他挣了钱，家里前提好了，其他兄弟也会学好。石头带他走村，即是帮了村里的大忙。方桂枝想想也是，没再禁止石头。
石头在办公室里等了二十多分钟，估摸着胡翠珠已经坐车走了，他才解缆往区上走。胡翠珠和石头在村庄里很密切，在公社里却自发地保持间隔。赵德理和李爱都城盯着两人呢，巴不得挖出点丑事来。
“我回家了，就见不着你。”孙美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