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你是不是感觉有些冷僻?”方桂枝问。
“但是那天在树林里……。”张小蕙想起那次的猖獗又感觉不太像。
瘸子三的屋里有股霉味儿,仿佛好久没住过人似的,昏黄的灯光下,瘸子三一边吃酒,一边大咳,眼泪鼻涕满脸都是。石头有些心伤,悄悄叫了一声叔。瘸子三没有看石头,又侄了些酒渐渐呷着。桌子上摆着几样烧糊了的菜肴,显得寒酸而肮脏。
“现在每个月给200块钱没题目,只怕今后石头挣不到钱了,我们给不起。”方桂枝说。
大年三十一过,新年到了。跟方桂枝在一起的这个新年格外繁忙,石头每天被人喊去用饭。有后生的人家想让石头带着去走村,有女人的人家盼望石头的缝纫班快点办起来,好学一手挣钱的技术。
“来,为我们的儿子干杯。”石头给方桂枝倒了满满一碗老酒,搂着她吃。方桂枝说吃不得,叫石头吃。石头一口喝光老酒,问方桂枝甚么时候能生下来。方桂枝说来岁过年的时候就能抱上了。
“哈,在溪湾里我见张孀妇和野男人弄过好多次,天然会了。”石头笑了。
“方才怀上,摸不出来的。今后不准对我卤莽了。”方桂枝把石头的手按在本身的小腹下,奉告他这个月的月事没来了。
“是啊,我们照顾他,他又不肯。”石头感觉很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