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说不是他被扎伤,是一个像鳗鱼一样白的女人被扎伤了。
“哟,石头你做本钱家了,买了这么多机器。”三姨一屁一股坐在石头方才装好的缝纫机台面上笑着说。
“臭石头,我才没那么野。当然啦,要看甚么样的男人,如果你如许的男人压在我身上,我就扛得起。”三姨偷偷用本身的乳碰到石头。
三姨当然不会冒这个险。她是个很故意机的女人,如果本身出面给赵德理享福,了局是甚么她很清楚。三姨晓得比来赵德理跟黉舍的叶好教员打得炽热,何不从她身上想想体例?
“好,你真把这个事办好,我送一台缝纫机给你,包管束会你做衣裳。”石头大喜。他早传闻过赵德理的东西长,秀凤不晓得蒙受过多少罪孽。
“是啊,让他整根儿进到我内里去,然后我俄然颠仆,他的东西必定会扭伤的。”三姨苦笑一下,说她也会受伤的,不过女人的东西不会有事。
三姨见本身对石头没有吸引力了,叹了口气坐在他边上,说本身想学做衣裳,让石头教她。石头说他只收女人不受老娘客。
“我……,我就要你刚装好的这台。”三姨贪婪地抚摩着极新的缝纫机,眼睛里闪过一丝放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