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胡翠珠气得满脸通红,拉着石头的手往外跑。
“石头,你和胡翠珠如何做的事情?不是说好他家同意了吗?”赵德顺有些愠怒。
“没甚么好聊的,你走吧。”黑皮虎把大铡刀捡起来放到身后。
“让她跟我困一夜,我老婆给你带走。”黑皮虎俄然盯住胡翠珠矗立的胸,色迷迷地笑着。
嘿皮虎搬削发里的大铡刀,抱出客岁酿的糯米酒,坐在自家院子门口,一边吃酒一边磨刀。他敞着胸,暴露一块块健壮的肌肉。刺啦刺啦的磨刀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吓人。
“赵书记,如果每个计生工具都学会磨大铡刀,我和翠珠只要干瞪眼了。”石头还不放过他。
“人…不会如许的,走。”赵德顺气呼呼地带头分开。
赵德顺带着干部们来到黑皮虎家。黑皮虎头一抬,一道邪冷的目光直逼赵德顺的双眸。赵德顺打了个寒噤,挥手让干部们停下来。
“谁想让我绝种,我就让他先绝种。石头,我感觉你跟别人不一样,不想跟你斗,今后,我家的事,你就不消管了。”黑皮虎提着大铡刀往屋里走。
“你们要结扎,要计戈生养,拿本身老婆搞去,别管我老婆。”黑皮虎转头看了一眼老婆,老婆已经把农药瓶子拧开了,一股恶臭在晚风中满盈。
“赵书记,这……这是石头和翠珠的事情。”李爱国早被雪亮的大铡刀晃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