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好说的,你让我绝后,我让你们两个断气。”黑皮虎举起板斧朝石头和胡翠珠砍来。
“石头,舒畅死了!”胡翠珠喃喃着。
“翠珠姐,你这么一跑,别有风味呢。”石头笑着说。
赵德理的父亲很快托人把话捎给黑皮虎,说他老婆怀不上孩子是因为石头给她下了药。黑皮虎气得爆跳如雷提了斧头来公社找石头算账,恰好石头和胡翠珠下村做事情去了。黑皮虎一斧头把计生办的窗子砍得粉碎。
石头的脸上尽是泥巴和汗水,破裂的甘蔗叶沾满胡翠珠乌黑的身子。两小我像发一情的野狗胶葛着,全然不顾甘蔗叶的锋利。不一会儿,胡翠珠乌黑的身子就变成了殷红色。石头则变成了一条黑泥鳅。
石头像个钉子似得挡在他面前,让他下不了手。把石头送进班房,胡翠珠迟早会落进他的手心。哄住胡翠珠让她在县带领床头多多美言,本身的官途将一片光亮。
“是啊。我在偷偷帮你呢。”石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德顺,这一次必然要把石头往死里整,给你弟弟报仇。”赵德理父亲说。
石头把胡翠珠剥个精光,扛起她的一条腿,扑喘一声刺了出来。胡翠珠踮着脚跳了跳,冲动地咬住石头的肩,一刹时的胀满感分散到满身,她想大声叫起来。胡翠珠比石头稍矮一些,她感受本身整小我的重量都压到了石头的小兽上,刁悍的小兽把她挑了起来,紧紧压迫着她最敏感的处所。
“不脏,一点都不脏,就是有点咸。”石头在胡翠珠胸上亲了一口。
“臭石头,是不是你给我老婆下了药,让她怀不上孩子?”黑皮虎瓮声瓮气地问。
“臭石头,这不是我给你的幸运,这是我和你的幸运。”胡翠珠和顺地抚摩着石头,沉醉在他刁悍的雄性气味里。
太阳已经西沉了,透过甘蔗林的余晖照在石头古铜色的肌肤上出现斑斓的光芒。石头浑身是汗,安康的肌肉一块块凸起,充满男性的引诱力。胡翠珠把脸贴在石头的肌肉上愣住不走了。
“臭石头,你哭甚么!”胡翠珠笑了。
石头和胡翠珠从四横村返来,被黑皮虎堵在了大田村路口。
“浑身是汗,脏死了。”胡翠珠说着拉开衣裳扇风,乌黑的胸时隐时显,好不诱人。
甘蔗又密又高,把视野全挡住了,石头不晓得黑皮虎有没有追来。两小我不敢放松,憋足劲往前冲。甘蔗的叶子很锋利,拉得衣裳之啦啦响。胡翠珠细皮嫩一肉手臂上被戈出好几道血口儿。石头脱下衬衫给她,拉着她持续飞奔。
“问个屁,我一板斧砍了两个狗娘养的。”黑皮虎气冲冲走了。
泥巴汗水血丝并没有让石头和胡翠珠停歇下来,反而激起了两人的情一欲。石头抓起一团烂泥摸在脸上,把胡翠珠翻转过来。胡翠珠扑在甘蔗堆上,高高撅起屁一股。她满身都是翠绿的甘蔗叶,只要屁一股乌黑乌黑的。
“臭石头,你想痒死我吗?快放开。”胡翠珠嘴上如许说,却抱住石头的脑袋不放,让他把本身饱满的胸整小我吃到嘴里去,跟着石头嘴巴的卷动她的乳开端收缩起来。胡翠珠哟了一声,探手朝下摸去,石头的小兽已经冲天而起。
石头转过身,只见胡翠珠秀发微湿,俏脸儿晒得粉红粉红,高高的胸儿在汗湿的衣裳下高傲地矗立着。他乃至能清楚地看到那两个粉嫩的头儿。
“黑皮虎,你要干甚么!”石头见势不妙偷偷拔了根木棒拽在手里。
石头拿木棒一挡,木棒被削成两截。石头把剩下的木棒朝黑皮虎砸去,又踢起一团泥沙罩到他脸上,拉起胡翠珠跳下高坎沿着路下的甘蔗田往溪湾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