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没有别的那人追过你吗?”石头端住杨蕙丽的腿全部儿挑了出来。
“亲老婆,你的小裤裤浸了水似的。”石头抓住杨蕙丽的手去摸。
“晓得了,教员。”石头说。
“嗯。我信赖你必然会来县里。”杨蕙丽很快把石头剥了个精光,丰润的唇贪婪地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杨蕙丽没想到石头来得这么快,一时适应不了,痛得大呼。石头却不给她喊叫的机遇,猖獗地顶到最内里快速地颤抖着。杨蕙丽冒死摇着腰,让石头往里再往里,直到日入时的紧致变成了知心贴肉的舒滑,她内心的焦渴才止住一些。
“杨教员,该骂,真该骂,怠慢谁都行,如何能怠慢你呢?你责打我吧。”石头把脸凑到杨蕙丽面前。
电话铃再次响起来,仿佛仆人不接毫不罢休。
杨蕙丽穿好衣裳,石头要陪她畴昔。杨蕙丽说不可,如果婆婆看到他,会疑神疑鬼,今后的日子反而不好过。
“不准再叫我教员了,嗯!”杨蕙丽悄悄在石头脸上拍了一下。
“亲老婆,你刻苦了。”石头闭着眼睛享用着杨蕙丽的亲吻,身上像有柔嫩的小虫在爬动,好痒,好舒畅,俄然这条小虫伸开嘴巴咬住了他的大虫。石头浑身一颤,把杨蕙丽抱起来压在沙发上,揭开裙子里的小裤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