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从速扯开她的衣裳，为胡柳兰抹了些菜油。这是他第一次看女孩子的胸，竟然没有一点感受。当时胡柳兰的胸还小，跟鸡蛋差未几，又烫红了，没有一点美感。乃至石头一向以为胡柳兰就这个模样。
“跟你哥说过没？”石头问。
石头只好带着她往家里走。走到院子里听得小婶房里有动静，他觉得小叔返来了，也没在乎，开了门让胡柳兰出来。胡柳兰怕黑抓住石头的手不放。石头有些不放心，点了灯叫胡柳兰先睡，他去看看方桂枝。
石头认出来了，在方桂枝房间里的是本村臭名昭著的烂头五。烂头四兄弟七个，个个暴虐，父母过世早，家里只要两间矮房，穷得叮当响。这七个兄弟生得贼懒，地步承包到户后，草长得比庄稼还高。
石头走到方桂枝的窗外，屋里公然有动静，仿佛两小我在床上压来压去。石头本来觉得小叔返来了。可细心一听，方桂枝被捂住的嘴里收回呜呜的叫声。
“真的，可我不喜好她。她像个狐狸精，妖得很。”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