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手脚都麻了。”方桂枝说。
“石头，我无能，只怕管不住方桂枝了。她像朵花，不晓得招惹了多少苍蝇蜜蜂。李爱国说方桂枝就像过渡的船，谁都能够上。”瘸子三说到悲伤处，一把一把甩着眼泪。
“石头，我是不是死了。”方桂枝喃喃着。
石头和瘸子三走了一段路，方桂枝赶到。方桂枝扑过来揪住瘸子发疯似的厮打着，瘸子三建议性来，把方桂枝推倒在地。
石头见方桂枝缩成一团，不晓得该如何办。
方桂枝闭上眼睛，四周变得非常沉寂，她仿佛感遭到一股冰冷包裹而来，让她成熟透辟的身材不再躁动。从山里到芙蓉湾，她本来觉得糊口能有新的开端，却不料落到更耻辱的地步。方桂枝悄悄吁了一口气，脚尖一点，全部身子仿佛变得轻巧了。
“叔，别听他们胡说，婶不是那样的人。谁都不会从她身上占到便宜。”石头说。
石头跑到岸边，发明方桂枝在水里仓猝跳下去。水很深，石头摸了好一阵，才抱住方桂枝。方桂枝神智有些含混了，扑在他的肩头抖个不断。石头想沿着溪岸爬上来，试了几次都没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