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老胡涂了，早几分钟有甚么干系！”校长感觉很窝囊，仿佛谁都能够抵挡他。
“提早几分钟上课。”校长说。
“杨教员，我晓得了。”石头说。
“这个礼拜我不回家，礼拜六中午放学后跟你一起走。”杨教员说。
杨教员还想说甚么，却没说出来。石头见她的脸红了一下。家里又催她了，杨教员真悔怨前次没跟石头把事办了。
杨教员怕滋长石头的痞子气，放学后特地把他叫到办公室训了话，让他放心读书，夜里不要出去玩。
校长的大女儿赵敏雪急仓促跑出去，说赵德理在病院大闹，寻死觅活。
“时候还没到。”阿伯说着，又看了一次钟。
“爹，德理被打成这个模样，你最惜才，也得给他个说法。”赵敏雪觉得父亲看中石头的才调不想辞退他。
“爹，我只要秀凤，不要读书。”赵德理说。
“德理传闻放了石头，气得用头撞墙，要从楼上跳下来，还骂你没用，连个门生都治不住。”赵敏雪说。
“行，我带你去。”石头说。
赵敏雪看了赵德理一眼，让他别激愤父亲。赵德理住了声，把头往里撇去，动着身子，痛得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