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正在给番薯地上土,起蔓,番薯长势很好。这里水汽足,日照时候长,只要番薯藤不在地里生支根,到了八玄月份必定有好收成。方桂枝又抹了一把汗,累一点苦一点算不了甚么,只要有充沛的粮食,下半年就不消愁了。一个被饥饿吓怕的女人,对粮食的正视程度超乎设想。
“石头,我……我怕本身犯弊端。”方桂枝喃喃着,身材火辣辣的。
得归去做饭了!石头放学到家,会饿着慌。
方桂枝呜呜叫着,双手被烂头五按住转动不得。烂头五的嘴在方桂枝脸上脖子上亲来亲去,方桂枝痒得难受,像有可爱的虫子在爬动,她缩回脚狠狠在烂头五上面顶了一下。烂头五哎哟一声大呼,神采的都青了。方桂枝扯掉嘴里的布袋子,爬起来就跑。
方桂枝擦了一把汗,昂首看看太阳,太阳已经下去了,一抹火红的朝霞落在芙蓉湾里,跟岸边的芙蓉花比美,红的更红,艳的更艳。方桂枝看得愣了。微微有风吹来,芙蓉湾里起了细碎的波纹,像是有一匹庞大的锦缎在悄悄颤栗。
“快去睡吧。不能担搁学习。”方桂枝回身朝本身屋里跑去。
这段时候瘸子三表示过好多次,要方桂枝跟石头说两家分开吃,方桂枝没少跟他吵,她舍不得石头,也狠不下心。石头姆妈死了,她感觉任务到了本身肩上。
夏的兴旺已经在庄稼地里展暴露来。芙蓉湾边上的那片番薯地,前段时候还看得清沟沟垄垄,刚插下的番薯苗,只是一点一点的绿。现在这些绿已经变大了,变深了,整大片番薯地绿汪汪一片,嫩得像要滴出水来,沟沟垄垄全看不见了。
“啧啧,多嫩啊,瘸子三真是好福分,守着个这么标致的媳妇。”烂头五谛视着方桂枝的身子,迫不及待地撤除本身的衣裳。
跟胡翠珠在一起,不会像跟杨教员和小婶在一起那样不安。胡翠珠的热忱和细致让他感到舒畅。石头真是弄不明白胡翠珠娇小的身材里竟然有那么大的能量,怪不得大春在她面前抬不开端来。
石头晓得她曲解本身的意义,可如何美意义跟方桂枝说呢?他擦了擦眼泪往屋里走去。方桂枝感到一阵清冷,蓦地发觉本身怀里空了,她悄悄叫了一声石头。石头愣住脚步转回身看着方桂枝。方桂枝跑上去,抱住石头把他摁在本身的胸口。石头愣住了。
“婶,我也怕。”石头说。
方桂枝仓猝转过身把裤子系好,她走到石头跟前和顺地摸了摸他的脸,推着他往房里走。石头俄然转过身紧紧抱住方桂枝哭着说:“婶,我对不住你。”
方桂枝像条乌黑的大鱼横躺在番薯地里,厄运就要来临。烂头五太冲动了,他抱起方桂枝的腿狠狠亲了一口,镇静地扑了上去。
那双手忽地顺着方桂枝带着汗腻的脊背往上溜,一下子伸到前面,紧紧捏住她的胸。方桂枝一阵酥痒,哟了一声,正筹办呵叱,转头一看,抱住她的不是石头,而是那天夜里摸进本身房里的烂头五。方桂枝吓坏了,一扭身,拿起锄头朝烂头五打去。
“石头,如何还没去睡?”方桂枝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她觉得石头已经走了,裤子还没提到腰上,小腹一片白亮。
“婶,我睡不着。”石头盯住方桂枝看。
烂头五抓住方桂枝的脚,再次把她扑倒在地。这一次烂头五没有多作胶葛,紧紧压住她的身子,扯掉了方桂枝的裤子。方桂枝一声尖叫,张嘴咬住烂头五的手腕。烂头五打了她一拳,方桂枝晕畴昔了。
“石头,别哭,我晓得你内心难受。可我……不能承诺你。”方桂枝叹了口气。
烂头五抱住方桂枝的腰,用肩头狠命一顶,方桂枝收势不住跌倒在番薯地里,手里的锄头甩得远远。烂头五大喜扑住方桂枝扯她的衣裳。方桂枝大声呼救,番薯地里干活的人都回家了,只要她惨痛的声音在芙蓉湾里回荡。烂头五怕方桂枝的喊声引来村里人,摸出一个布袋子塞在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