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面劈面坐在浴缸里,洗去一整天的劳累和怠倦。秦屿的黑发沾了水珠,眼睛却一如既往的晶亮,在水汽中闪着乌黑的光芒,陆风就是被这双眼睛吸引,像是两颗灿烂的宝石,明显甚么都没说,却像是诉说了很多事情。
秦屿奋力挣扎间肌肉严峻将陆风夹的更紧,陆风被这类俄然的紧致快感所引诱,逐步将秦屿的身材按到了水里。
陆风获得了秦屿必定的答复,便不再禁止,狠狠一个贯穿进入到更深处,接着便是压抑好久以后的发作,暴风暴雨似的撞击着秦屿的身材,溅起一片片水花,秦屿的手臂抓紧了浴缸边沿,光滑的瓷砖的光滑触感使手指不竭从边沿上滑下。但是陆风的行动涓滴没有停顿,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让秦屿方才稳住的身材又不竭滑下。
“这个啊,想晓得我就讲给你听。”陆风倾身吻住秦屿的嘴唇,舌尖描画着唇线表面,带着雄性独占的气味的亲吻使秦屿闭上了眼睛,抬起下巴伸出舌头悄悄触碰tian弄着陆风的舌尖。像是蚂蚁相认时微微触碰的触角,两人带着摸索的触碰使得浑身细胞都被变更起来,一丝丝颤栗顺着舌尖传到四肢百骸,浑然融会的气味表现着世上独一无二的密切。
小巧的玩意被陆风含在嘴里,阵阵温热触感使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上舒畅却又难受的闷涨感,让秦屿想要推开陆风,却又对这类感受有着莫名的迷恋而舍不得推开。
“秦屿……”陆风的嗓音异化着沙哑的情欲,“你是我的,”陆风狠狠在人身材里几个来回,将拿缭绕在周身的快感宣泄而出,“除了我,没人能够伤害你。”
只因为劈面的这小我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秦屿,就算是技术最好的小鸭子,用尽了满身解数来挑逗,都不及秦屿的一半。陆风的舌摩擦着秦屿的舌根下方,敏感的味蕾通报着对方的味道和悸动。
秦屿的舌工致却带着青涩,滑过肋骨向下滑动到最后一根肋骨处的伤痕,也不说话,只用舌尖tian弄,陆风便晓得了秦屿的意义。
陆风的吮吸,收回了啧啧的声响,让秦屿耻辱的耳朵都泛红,手掌抚摩着陆风毛茸茸的脑袋,秦屿垂垂被这类奇特的感受拽入沉湎,这一点的爱抚还远远不敷,身材仿佛巴望更多的密切,更多的安抚。
不知何时开端,秦屿开端享用如许近乎极限的爱,只要在如许的时候,他才气找到真真正正的本身,摘掉统统的假装和棍骗,将最实在的本身摆设在陆风的面前,毫无讳饰,毫无埋没的秦屿,陆风,你看得见么?
“不疼。”秦屿被逼的没法,只能实话实说,浑身因为热水的浸泡闪现出诱人粉红色,连小巧的耳垂也红的像要滴血。
“……”秦屿固然很享用这类感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陆风问的直白,秦屿偏头躲过陆风的视野,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陆风的手掌按着秦屿的后脑,手指抚摩着秦屿柔嫩的黑发,“这是05年的时候,我方才坐上第一把交椅,有兄弟不平,开会的时候动了枪,最后活下来的只要我一个。”陆风仰起脖子任由秦屿柔嫩的舌在身上来回,神采安静的报告着那些刀口tian血的过往,有明天没明天的日子他早就风俗了,有了再深的伤口也硬挺畴昔,向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逞强,但是现在他却在秦屿面前将本身的过往一点一滴讲给秦屿听,仿佛秦屿的舌是最好的金疮药,能抚平他这些年来统统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