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被陆风紧紧压抑,像是堕入暖和的沙岸中,陆风举起秦屿的双手牢固在头顶,褪去了秦屿身上那件湿透了的红色背心。男人的刚硬线条硬入眼中,陆风低头含住秦屿胸前的一点,秦屿曲起了一条腿,光着的脚指堕入柔嫩的沙子,身材最直接的刺激压过了内心隐蔽的耻辱,那一点不顾耻辱的矗立起来。
陆风见身下的人有了反应,更加卖力对着那小小一点tian舐吻咬,舌头濡湿ru头中间ru晕上的藐小颗粒,又被海风吹干,水分蒸发带来的清冷感受,让秦屿的身材更加敏感。
就像秦屿所说的那样,在这个孤岛上,陆风杀了秦屿都不会被人发明,与之相对的,如果秦屿起了杀心想杀了陆风,陆风也是无处可逃。想杀陆风的人很多,试想如果秦屿不是差人,而是别的想害陆风的人派来的部下,陆风不晓得死了几个来回。
“鱼网丢了!”陆风抬眼看着秦屿,一脸的不甘。
秦屿只感觉浑身的感官都集合在耳朵那一处,舌头戳弄时的yin靡水声颠末耳朵的近间隔传导放大了多倍,没有任何停滞的直接传到秦屿的大脑,这类迟缓而直接的刺激持续了几分钟,秦屿只感觉像几个小时那样冗长,午后的阳光炽热和浓烈,就像两小我现在的炽热躯体。
阿谁号码秦屿再熟谙不过,秦屿脑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底是甚么事能让淡定沉着的柯头慌乱成如许?竟然亲身打给他这么多电话?他和陆风只在这个孤岛上过了两天,内里到底出了甚么事?
两小我抱在一起久久的喘气,越是畅快淋漓越是破钞体力。在海水渐渐涨潮的时候,陆风抱将秦屿抱起走回了小屋。
“陆风……”秦屿的长腿盘在陆风的腰上,胳膊揽着陆风的后背,身材不受节制向上挺动。
陆风抱着秦屿,秦屿抱着衣服,两个男人苗条的身影在将近西斜的日头下留下了长长的影子。
“你不晓得我要干吗?”陆风饶有兴趣看着秦屿的脸,低头含住秦屿的耳垂啃咬,牙齿悄悄磨弄着敏感的耳垂,舌尖湿软滑进耳孔,时不时悄悄戳弄。
陆风见到秦屿如此共同,哪能不冲动,沾着白浊的手指伸到秦屿的身下,将那液体当作光滑均匀涂抹在那柔嫩部位。陆风的手像是带着炽热的温度,烫的秦屿身上都发红,忍耐着陆风缓缓扩大着他的身材。
阳光朗清,天高海阔,鸟鸣声声,岩石上混乱摊着两件背心两条短裤,岩石的另一边的沙岸上,两个浑身赤果的男人紧紧相拥。
“舒畅么?外头有甚么不可,咱俩干脆把这个岛的每寸地盘都做一遍好不好?”陆风嘴角一抹痞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双大手暖和有力,手指撸过每一寸柔滑肌肤和胀起的经脉,将那蚀骨销魂的快感通报给秦屿。
陆风架起秦屿的腿放在本身肩膀上,能瞥见那炽热的密地在吞吐着他的巨物,一下比一下顶的深切,一下比一下摩擦得炽热,身材的碰撞声与一阵一阵的海lang声相互应和,这天然的交合便似得了天意似的变得开阔而调和。
秦屿也放开了身材,嗓子里抬高的哼吟一声高过一声,潮流上涨,漫过了秦屿的脚,清冷的水更让秦屿感觉刺激而压迫。陆风也已经靠近了颠峰,狠恶地来回了几下畅快淋漓的开释,秦屿也又一次达到了飞腾。
但是现在陆风就那么安然的面对他,只留下他一小我在岛上陪着他,陆风完完整全的信赖着他,乃至……爱着他。
秦屿的腿缠着陆风的腰,抬起家体让陆风收支的更加顺利。红色的液体顺着秦屿大腿根流淌,留下一片yin靡旖旎的陈迹。
陆风看着身下秦屿的脸,手指抚上秦屿半张着的嘴唇,严厉时的秦屿,浅笑时的秦屿,情动时的秦屿,为他挡凳子时的秦屿,都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民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