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拿上马家的千古良机啊!
“只是……”想到这,一个困难在沈岳脑海闪现,他禁不住自言自语,“我身为一方县令,平时哪来的机遇进京,面见谢司徒?”
祝英台撅起嘴,一副不满的模样。
亲身去也不可,写信也有被截住的风险,还真是头痛啊……
“梁县令,鄙人奉建康那边的号令而来,还请借一步说话。”
更关头的是,信上只说了让他去都城议事,并没有说事情的详细内容。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重握祝英台柳腰,如有所思:“好久不见,腰身仿佛更细了?”
谢安派来的人?
男人见到沈岳后,低声说道。
“砰……”
李应听到后才放下心来,笑逐颜开,以后又和沈岳说了些本身另有公事在身,不能与他同业还望包涵之类的话,方才道别。
建康?
并且谢安的给本身送来的不是官方文书,而是私家写的信,上面盖的也不是官印,而是私家印章。
想到这,他下定了决计:“既然如此,那再好不过,梁某这就办理行装,明日解缆前去都城!”
幸亏祝英台也没细问,而是和沈岳一起走到床边坐下后,撒起了娇:“走时也不说一声,你知不晓得我一小我夜里呆在这,还不晓得你去处,内心有多惊骇……”
搞不好写给谢安信还没送到都城建康,就会半路上被他们的人截住,落到马家手里。
不过同时,几个题目也浮上心头:既然让本身进京,堂堂正朴重个官差,当众宣布就是,为甚么搞得这么奥秘?
院外,韩林张万早已恭候多时。
沈岳见到她天使般完美无瑕的容颜,一时候忘了烦恼与脑门上的疼痛。“去措置一些公事。”
马家在此地宦海的权势颇大,本身现在获咎了他们,已经是有无数双眼睛监控着本身的一举一动,手札来往。
沈岳与她嬉笑打闹半天,直惠邻近升堂办公时分,方才在她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走出宅院。
这内里究竟有甚么内幕?
沈岳的确大喜过望:这……岂不是意味着,本身能亲身见到谢安了?
如果没有谢安的拔擢,恐怕本身一声都会冷静无闻地度过。
不过他能够鉴定:定是不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