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门之下,梧桐寨的喽啰们被滚油烫的哇哇的叫,惨叫声不断于耳,那些身上沾着滚油的人,不是皮开肉绽就是起了一身油泡,痛的只在地上打滚。
“你这个不争气的故乡伙,尼玛,竟然都流口水了……”徐茂公同道斜着一颗脑袋,非常傲视的朝着魏征老货说道。
“这是功德啊!大大的功德啊……”魏征老货和李靖同窗也看了一个清楚,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由喝采起来了。
“快看,他们仿佛在给我们受伤的弟兄包扎,仿佛是在替他们治伤,这、这是如何回事?”眼尖的梧桐寨喽啰看的眼睛都有些板滞了,的确就是不敢信赖本身了。
“怯懦鬼,我砍了你……”那名刀手狠狠的扑了上来。
“泼……”徐茂公同道瞪着一双红眼,朝着寨门下大声疾呼。
“真是没有天理了,兄弟们,摆布不过是个死,攻打瓦岗寨是个死,不打我们也是死,我们没法活了,不如拼了……”一个梧桐寨的小喽啰绝望的叫道。
“……短长啊,单大哥,你这是在套马啊?”柳大少爷刚好瞧见了单雄信的绝技,止不住的伸出一只大拇指来了。
“嘶……拯救啊……”
“我呸……你丫的见过流口水能流出早餐的么?魏爷、爷我吐了,呕……”魏征老货弯下腰,不断的呕吐起来了,甚么菜叶子、红烧肉丝、鱼块啥的,喷了一地……
“你们……”这刀手话还没有说完,阿谁叫狗子的喽啰已经是率先脱手了,十几二十小我一起脱手,这刀手底子就来不及抵挡,眨眨眼的工夫,就被人捣成肉泥了……
“快看,瓦岗寨下来了一队人马……”梧桐寨里眼尖的喽啰俄然瞥见有一队瓦岗喽啰溜了下来。
“我不想死在这里,我另有爹娘,我还没有尽孝呢,呜……”有人又如此抽泣道……
“一群废料,莫非都没有用饭,力量全都用到婆娘肚皮上去了么?混蛋……”魏武通在阵营前面观战,见到本身的攻城步队半天也没有撞开寨门,这厮不由破口痛骂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