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上停靠的船只大小外型几近一样并且船上都空无一人。在离城墙一百多米的河岸驻扎着一眼望不到绝顶的一模一样的灰红色帐篷,帐篷上瓢荡着一杆杆吵嘴相间的旗号,而城墙上方飘荡的旗号倒是黄红色。
“我以为河面的那些船都是战船,你们看城墙上的旗号和帐篷上的灯号不一样,这个公主城能够是被仇敌包抄了。”上林如有所思道。
珍儿一听更担忧了,“如果你打不过他们如何办?”
上林说:“这条河涨落无常,我们对河道又不熟谙,以是必须轻装进步。我们当即脱手将船体上不需求的部件都拆掉留在这里。”
木棉籽先是一愣,随后嘻笑道:“珍儿,那就端赖你了,你只要跳到他们的帐篷上大声叫骂,围城的人必定都被你吓死,然后我们便能够进城了。”
木棉籽望了一眼雾蒙蒙的荒漠,用手摸摸仍旧包裹着伤布的头道:“珍儿,我现在是伤病员,并且比你饿很多,但是我不想在这个可骇的山上多呆一会,宁肯饿着肚子去公主城,我们是天王的使者,谷河王必定会设席接待,进了公主城山珍海味美酒好菜随便吃。”
在令人头晕目炫胆颤心惊的疾走当中,世人俄然面前一亮,船体腾空而起跌落进一条宽广的大河里停滞下来,溅起的水浪化作一阵滂湃大雨,船上的人个个成了落汤鸡。
木棉籽的话道出了全部生物人共同的心声,阿虎也不肯意在此逗留,因为如果再呈现猛兽进犯他将爱莫能助。
等船体完整浮在水面,世人上船各就各位坐好。上林和木棉籽各手拿一根木浆一前一后荡舟,船渐渐进入河道中心,然后逆流向浓雾覆盖的山口进步。
“因为我不能肯定这个城堡必然是公主城。”阿虎语气严厉道。
城堡矗立的城墙已经清楚可见,不过面前的景象让几位远道而来的搭客感到分歧平常。
火伴们还没有来得及搭话,阿虎的声音接着响起:“河岸发明一个城堡!”
在船上搭客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船已经穿越几重阴暗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