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门徒,为师定保你全面!”张瞎子厉声道。
此时世人本身难保,那里还敢挺身而出,白世宝见状急叫道:“师父,我来……”
不幸了闫喜三被压在最上面,成了肉垫,垫了底儿。
“快让开……”
“只招两个阴鬼够么?”白世宝问道。
白世宝一见张瞎子被问住,仓猝趁热打铁地说道:“以是说嘛,我要留下来陪着师父,一方面跟着师父学学这行的门道,一方面助你捉尸;免得今后传出去别人说我白世宝做了怂包,不但歪曲了我武库世家的名号,也让人笑话我们走阴的传人……”
“好,好短长……”白世宝惊奇道。
“肉身能曲,肢体不僵,公然是行尸……”白世宝想起张瞎子先前说过,肉身变僵是为僵尸,肉身不僵便是行尸。
张瞎子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落下,大呼道:“破了一个肉身,阴魂无处去投,快来人补!”
张瞎子将八仙桌摆置院内,把褂子脱下来,翻过来一铺,从暗兜中取出黑笔朱砂,将黑狗血滴入朱砂粉里,搅拌均匀后,在黄纸上画符;又将五谷盛入碗中,上了三柱香烛,然后向徐司令问道:“官兵当中可有阴年阴月阴时出世的人?”
白世宝和那官兵的肉身抱着行尸今后一掷,将那行尸抛到半空当中,恰好砸在了闫喜三的身上,将闫喜三压在身下,还未等行尸起家,白世宝和官兵的两个肉身飞扑上去,将行尸死死压住。
“莫急!再对峙一下。”
“为我筹办一盆黑狗血和一只老母鸡,我要起坛作法!”
“啊……来了!”
张瞎子面色惨白,在法坛前挥动双手,把握着被两个阴鬼附身的白世宝和另一名官兵,行尸皮肉均损,骨骼却在,支撑着身躯抵挡着两个阴鬼附身的肉身。三个肉身扭打成一团,所到之处石阶被踏得粉碎,树木尽数折断。
徐司令一听仓猝号令众官兵扯开柳枝编成的长绳去套那行尸,行尸只顾往前走,完整不顾及套在脖子上的柳绳,众官兵力道不敷,像是拔河一样,被行尸拉着走。白世宝见状拉着闫喜三也仓猝弥补人力,却也耐不住这行尸的力道,像是被牵引似的,完整拉扯不动,反而被拖走了数米。
“白爷,快救我……”
宅院大门被撞得粉碎,一个黑影从内里跑了出去,头发狼藉,双目赤红滴血,唇紫舌黑,脸上长有白毛,头上红筋暴凸,寿衣上沾满了符纸,符纸上蝌蚪甲文撰写的奇妙,更像是鬼画符,此人目光扫视了一圈,没有理睬世人,径直向放有小姨太尸身的偏房走去。
“当然,你入了名册拜了祖师,又保藏了那本道传之物,如何不是我门徒了?”
白世宝仓猝脱掉上衣,张瞎子忍着疼痛,用被这折断的手指夹着黑笔,蘸着朱砂在白世宝身上一面画着符咒,一面念诀咒法,画好后对白世宝说道:“你生辰已改,八字皆变,可通鬼行法,阿谁祭炼行尸身上有处关键,一会你被阴鬼上身后,我控你身材去攻那处关键,只是那行尸短长,有能够伤其肉身!”
“要为何事?”徐司令问道。
还将来得及白世宝多想,一声巨响吸引了宅院中统统人的目光。
佛道同宗,体悟同源;禅佛之人戒五荤三厌,是为八戒;修道之人禁五荤三秽,是为八禁;佛家极乐,坐化飞天,道家虚空,成仙成仙;佛心见性,非常之道;道一字解,包容万理;佛渡百姓,道济天下,殊途同归,普渡众生。――摘自《无字天书》道派通史篇。
白世宝眼看行尸要走进偏房,便大呼道“师父,困不住他!”
“不借阴鬼之力,凭我们这些精神凡胎如何斗得过炼养的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