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响看出来袁龙招的本意,心中晓得袁龙招痴迷道法,就因为如此才招惹了黄皮子,现在又要任着性子乱来,内心倒是看不下去,也不张扬,拍了鼓掌,叫出几个歌舞来扫兴。
转眼间,几个歌舞穿戴薄薄的缎子,站在长桌上跳舞,惹得众麻匪吹哨大呼。
“在他书房中摸来的。”
……
“它中了我的毒蛊,扯谎只能自讨苦吃。”
“狗,屁!现在都甚么年代了?是枪杆子横挑天下的时候!别说旧清,就连当年乾隆爷还娶了个西域妃子呢!”
白世宝愣住……
“甚么运?”白世宝悄声问道。
“川南苗疆。”白世宝回道。
蓝心儿从腰间摸出一个纸包,回身对那小孩说道:“你将术式解了吧,别再玩弄那位大当家了,这包是你伤口蛇毒的解药,倒是不能给你,待我回苗疆问了马道长详细后,会将解药转交给他!”
袁龙招神采一阴,双手往腰间一架,两把手枪亮了出来。王响在一旁见状,仓猝走上前来,陪笑道:“大师除妖辛苦,喝上几杯算是为大师压压惊!”
“大师要去那里?”袁龙招扭头问道。
白世宝话还未说完。
白世宝摇了点头,将这桃核递给王响说道:“这黄皮子是我一同道前辈的弟子,我已经让它把大当家身上的咒术解开了,就放了它走吧!”
蓝心儿钻进了瓶子中,在白世宝的怀里悄声说道:“你要交运了……”
“它们可比你有灵性!你不晓得的事情多着哩!”蓝心儿撅着嘴巴说道。
“唉,这可不成,能遇大师如许道法高人,是我袁或人的幸运,即便喝醉了也无妨!”
白世宝想罢后,对王响说道:“二当家,本日虽说没将这黄皮子撤除,却已经把大当家身上的咒术消弭了,我看庆功宴就免了吧,我另有急事要赴苗疆,请二当家卖个面子,行个便利!”
袁龙招见白世宝有一身道行,成心留白世宝在山上,见白世宝执意要走,便神采一沉,不再言语。
母子尸身被封葬大凶之局,母棺内有子棺,二个阴棺,二个阳棺,阴棺存肉身,阳棺存灵魂;棺内有铁锁纵横,逆转五行锁龙阵,棺下注水,不得入土为安,再择糯米密封,阴魂聚而不散,久成厉鬼,永不超生;此葬名曰:阴阳子母棺。――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袁龙招取脱手枪往桌上一拍,众麻匪惊奇,都不出声。
本来那黄皮子收了咒术后,袁龙招躺在床上浑身发热,大汗淋漓,汗水干透以后,俄然感觉身材有了些力量,站起家来照着镜子一瞧,本身竟然规复到本来的样貌。贰内心明白,定是白世宝治了那只黄皮子,顿时穿戴安妥,命人安排酒宴,亲身跨马来到寨前为白世宝顶风。
王响端动手上的桃核儿看了看,又瞧了瞧小孩,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人间竟有这么灵异的事儿,真是长了见地。”将桃核往怀中一揣,抄动手枪向众麻匪挥了挥手,喊道:“回山!”
白世宝走上前去,拾起来捏在手上细心瞧看,心中诧异,这么小的桃核上竟然雕着字儿,还是精美小篆,算是文玩的宝贝了,再细心一瞧,上面刻着大当家的名字:袁龙招。
小孩点了点头,弯着腰干咳了两声,从口中吐出一颗桃核儿……
袁龙招拉着白世宝入坐,白世宝谦让了一番,分了主次座定。接着便有人站在一旁服侍着白世宝,为其泡茶倒酒。
“……”白世宝神采奇特,骑在马背上,一起内心忐忑不安。
此时盗窟与先前大不不异,全寨高低红绸披挂,灯火透明,寨内铺了足足几十张长桌,桌上摆满了香美菜肴,腊肉烈酒,生果甜品,应有尽有,看起来倒是像过年一样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