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鬼差问道:“你如何晓得他的生辰八字?”
白世宝想了想,没有将天书的来源和上面的忌讳之事说出来。
“啊!灭了……”
马鬼差转面见许福走到树下拉着铁链,将那女鬼牵了过来,便对许福问道:“送完这个,要去那里?”
马鬼差接过阴司公文,喀嚓一声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白世宝暗自窃喜,对马鬼差说道:“马大哥生前是位布房东账,笔杆子使活,定是写的一手好字,我这件小事倒也不难,只求马大哥帮我抄译一本书!”
许福大要上对白世宝亲如兄弟,背后里却不知在搞甚么鬼,难怪他当初没有跟白世宝焚纸结拜,只是互换个信物草草了事,本来统统都在这里等着呢!
齐连山怒了,仓猝用手指在地上一抹,带着土灰擦在眼皮上,怒着脸一瞧竟是白世宝,骂道:“你想害死她吗?”
许福在旁听后,大笑道:“抄书有何难,这事还用费事马兄?将书给我,兄弟为你抄上十本!”
但是这鬼书实在是非同小可,一旦被人翻看浏览,身心便被迷住,如果能够借助鬼差之力,将那本鬼书另译一本,到时就便不怕书上的忌讳,岂不是妙哉?
齐连山向廖老太大呼道:“护住‘生门’,快用隐遁护火!”
廖老太双手护着碗塔上的烛火,撇着眼睛瞧了瞧齐连山,说道:“听着如何像是镇上那混子马三的声音。”
“没错!”
马鬼差疑道:“抄本书?”
“这……”
“甚么?”齐连山惊道。
白世宝说道:“成,我们这就归去取书!”
白世宝点了点头,向许福和马鬼差二人拱了拱手,拜谢了一番,说道:“多谢了两位兄长照顾,我白世宝还阳去了!”说罢,白世宝回身,脚踏着阴风向镇子里飘去。
一真真沙哑的声音,从墙别传进到院子里。
齐连山皱着眉,稳定身位,涓滴未动,说道:“别管他,现在北斗微动,天罡移位,恰是关头时候,千万不能放松警戒,随他叫去吧,估计是屋里那小伙子的幽灵跟他撞到了,被吓的傻了……”
本来奇门乃为身材八门,遁甲乃为遁术阵法。
马鬼差诘问道:“书在那边?”
白世宝心想这张瞎子传下来的那本鬼书,奥义深长,如果读懂后,道法定然陡进,到时可谓遇神杀神,见鬼杀鬼,更不要说帮马鬼差杀一小我了!
齐连山怒道:“快闭嘴,看好你的步地,如果乱了阵脚,恐怕我们要去阳间收徒了……”
本来先前那些事情都是许福和马鬼差两人设想好的,暗中做了个扣,等着白世宝往里钻!
廖老太急道:“如何血祭隐遁都无用?”
白世宝一愣,回身向蓝心儿瞧去。
许福笑道:“当然要去喝上一通!”
“我们这就去取!”
齐连山见状心中一急,仓猝咬破了手指,在身前画了个假身,占住阵脚,抽身出来走到廖老太身边,瞧着那烛火欲灭,心中焦心,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符咒,递给廖老太急道:“快点烧了,恐怕是四周有幽灵惊阵!”
廖老太瞪了一眼齐连山,低头一瞧本身‘碗塔’上的烛火忽闪了两下,火焰突然间缩小了半寸,只剩下微小的青蓝火苗,颤颤欲灭。
这一对奇门遁甲的高人,正在院子中摆布‘七星借命’阵法,齐连山和廖老太为了这位还未收录门下的‘准门徒’,不吝动用了‘成本’,借用祖上传下来的遁甲之术来救蓝心儿的性命,可见‘爱徒心切’,恨不能早日抱上‘徒孙’!
马鬼差心急如焚,心想趁早将书抄好,也好早日来换仇家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