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殿中一片乌黑,视不见物,白世宝借着雷鸣炸闪,看到这破庙竟是一片狼籍。
只是先前所用的请神之法,对肉身伤害极大,若不是这副身子被那齐连山开了‘两门’,恐怕现在连半点力量都提不起来,可见奇门之术起了很大的感化……
白世宝接过银元揣在怀里,回身向许福问道:“许大哥,我的名字在阳间是不是已经销了号?”
白世宝捧着蜡烛走到佛像前,拱了拱手说道:“鄙人白世宝,路遇此地,逢雷雨连天,在此暂避一时,打搅您睡觉了……”
此时,白世宝已经是浑身尽湿,雨水顺着脖子一向灌到脚底下,再不及时避雨恐怕成了‘灌汤包’,白世宝来不及多想,抖了抖精力,壮着胆量向破庙里走了出来……
秦二爷点了点头。
白世宝弯着腰在雨中疾行,雨水拍打在身上,淋湿的衣服黏黏地贴在身上,说不出来的难受。白世宝目睹火线有座寺庙,心想这便是许大哥说的‘夜菩寺’了,拽了拽衣衿,脚下急步向庙中跑去。
白世宝感觉许福说的有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秦二爷,说道:“我放你归去,别再打甚么歪主张,如果被我晓得,定不轻饶你……”
约有一个时候,白世宝被人唤醒,许福和马鬼差将白世宝从肩上放下来。
这时,许福走过来对白世宝问道:“兄弟筹算要去那里?”
看来这间破庙已经年代长远,墙壁班驳潮湿,已经长满了苍苔,空中上铺的青砖裂缝已经是杂草丛生,蜘蛛结网到处可见,殿中一鼎庞大香炉中早已被蚁兽营窝筑巢,一尊佛像也被风雨培植腐蚀了,横倒在地上,半面脸已经分裂,剩下的半面脸更像凶神的罗刹,那里像是神佛?
“这个……”许福不知白世宝要做甚么,游移了一下。
秦二爷点了点头,持续说道:“他们都为袁世凯卖力,凡是有政见分歧的人,袁世凯就号令他们暗中设降落头巫术,来祸害别人的性命,算是暗害夺命。”
哗哗哗!
想到这里,白世宝俄然瞧了马鬼差一眼,又回过甚来向秦二爷问道:“袁大头是不是有个干儿子叫李勇祥?”
随后白世宝走到先前藏身的处所,将鬼书捡起来揣入怀中,心想这鬼书的破解之法,已经被我贯穿到了,今后得寻个机遇再渐渐研讨。
这时,许福走上前来对白世宝说道:“兄弟,此人恐怕再也问不出来甚么,我看天气也快亮了,他们也尝到了苦头,制止夜长梦多,莫不如我们早点撤了吧!”
竟然是干的!
白世宝想了想,又诘问道:“你身上有钱吗?”
白世宝皱了皱眉,感受用死人的钱犯着忌讳。
说话间又是一阵阴风从庙门向殿内急扫过来,白世宝冷的打了个寒噤,将鬼书别在腰间,坐在地上如有所思,俄然想起甚么……
白世宝想了想说道:“我现在身无定所,想转道北上,先回家中将这本鬼书研读通透后,再去天津小站,到时寻个机遇,好为马鬼差报仇……”
雷声轰鸣震耳不断,放佛在身边炸响普通,天空阴云高压头,雨水如同瀑布倾泻而下。
白世宝笑道:“我捉摸着烧些冥财留用,可惜本身在阴曹已经没了名号,想用许大哥的户头借存一下,当然这些财帛和许大哥通用,许大哥想花便花!”
“那就劳烦两位兄长了!”白世宝美意难却。
许福拱手说道:“兄弟,此地离那武西镇已过了百里,那小我不会再追来寻仇,你大可放心!”
半扇庙门被风撞开。
“死人的钱我不要,拿你身上的!”
“是的,他俩都是南陲异国的黑巫羽士,边魁善用奇文符巫咒之法,他师弟将亢倒是善用降头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