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娥听后向白世宝伸谢一番。然后又看了看燕子飞,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叫道:“李大哥……”
燕子飞走到假羽士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莫急!功德我们不怕晚!”
连跑了几步却发明还是在原地不动,假羽士低头一瞧,脚下空中竟然不断地今后退,惊道:“啊!鬼扯地!”假羽士扭头瞥见白世宝和燕子飞站在门口,大声求救道:“两位兄弟快来救我!这些银子我都给你们了……”
曲娥挥着红红的衣袖,在假羽士面前一摆,假羽士眨了眨眼睛,曲娥完整变了一副模样,面色红润,梳着发髻,一身水草绿的衫子。
呜呜呜!
县长家柜子里藏有一万两,假羽士这些年骗来的财帛约莫也有一万七八摆布,差的那么少量,就在门徒中收取一些,凑个分子,也算能购置够数。
燕子飞用手夹着一包符纸。
这时,曲娥一挥袖子,假羽士原地转了个圈,身子被一股怪力往回拽,如何也摆脱不开,曲娥伸出两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假羽士透不过气来,憋得满脸通红,向身边县长叫道:“快过来救我……”
县长走上前,劈脸盖脸的骂道:“没用饭啊?绳索都捆不牢!快点装箱,那边等着呢!”
“别掏了,你是不是要找这个?”
燕子飞摇了点头叹道:“前次一别,没想到现在阴阳两隔,前次拯救之恩一向无觉得报,现在成了遗憾!”
县长阴着脸和假羽士吵了起来……
白世宝摇了点头,笑道:“这银子本来也不是你的,我们要物归原主!”
两辆马车拉着五箱银子直奔到夜菩寺门口。
“没缺儿!连夫人的金饰都在内里!”
燕子飞插话道:“禽肉不如的东西,死的好!”
白世宝扑灭了一根蜡烛,插在殿中香炉里,假羽士借着烛火在殿中扫视了一圈,有种怪怪的感受,又向白世宝诘问道:“兄弟,那女财神如何还没来?”
当初听师父说过,人身后憋闷着一口怨气,压在舌头底下,化为鬼后便称为‘鬼舍利’,如果能将这‘鬼舍利’吸食了,便能够增寿!只是……
白世宝点了点头,说道:“阴曹路上财帛铺路,少不了高低办理,我有一鬼差朋友,名叫许福,性子开朗豁达,在阴司掌存亡勾押司任职,如罹难处可提他名讳,叫他帮手通融办理,我阳间烧财给你们!”
这银子还需求凑!
“大头?”县长听着他说本身拿了大头,内心不是滋味,便说道:“瞎子!这财帛还没倒手呢,方才是费钱下饵的时候,你就跟我分大头小头?”
到了道观正殿里,县长见假羽士正陪着白世宝和燕子飞喝酒,便嘟囔着:“他娘的,这但是我全数产业,明天都扛来了……”
“何必来的?搬来搬去的,信不过我?”县长阴着脸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道观门徒和仆人们,他们用竹竿扛着五个大箱子,紧紧跟在县长身后。
都说民气不敷蛇吞象,贪婪不敷吃玉轮。
假羽士被掐的眼皮翻着白,瞪着眼睛死死盯着曲娥,俄然嘴唇抖了两下,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身子,脚一蹬儿,断气而亡。
白世宝和燕子飞瞧着这二人吵得正欢,悄悄偷笑。白世宝更是‘添料抄香’,举着酒杯对燕子飞说道:“兄弟!今儿个欢畅,咱俩走上一杯?”
这女人并不是女财神,恰是那冤死的女鬼,曲娥!
几位仆人捧着银子装好箱后,又拿来几根粗大的绳索,在马车上一拢,勒的紧紧的。统统安妥后,县长腆着肚子,被仆人搀上了马车,直奔南山道观去了。
假羽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盯着微微的烛火,愣的发楞,模糊中感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