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一声令下,众位官兵后退百步之远。
袁世凯听得诧异,急问道:“真的?”
白世宝法毕后,微微展开眼睛,瞧着七尊泥人身上都附了鬼,内心正欢畅时,却俄然愣住了……
就在这时,那小孩向白世宝俄然办了个鬼脸,笑道:“你这个幽灵来不了了……”
马五爷听得骇然。
俗话说:山有多高,树就有多高。
袁世凯这时换了件长袍褂子,内里又套了件青绸皂子衫,坐在一个椅子上喝着茶水,身边笔挺地站着二十多名精干官兵,各个斜挎动手枪,目光警戒地在四周不竭地巡查着。
“那里来的小孩?”
“这小孩是鬼?“
白世宝猛一转头,只见身后正站着一名穿戴紫色道袍的人,此人双手上绑着一根红绳,绳索上系着一个荷包。荷包鼓鼓的,内里像是包了个东西,并且还不住地高低跳动着!
“嗯!”
白世宝说道:“这位是我家中的老仆,帮我背些法器符咒上山!”
袁世凯固然信奉鬼神之说,对白世宝的这番说辞也是非常认同,但是为了安然起见,还是回身对身后仆人挤了挤眼睛,仆人会心,回身去‘八仙山’上确认一番。
白世宝点了点头。
“那我叫些卫兵伴随可好?”
瞬息间阴风阵阵,在世人面前急卷而过。袁世凯感受浑身被这股阴风吹得瑟瑟颤栗,昂首向泥人身上一瞄,那些泥人竟然晃晃的动了起来!
官兵没有搜出甚么非常,转头看着袁世凯。
袁世凯看马五爷脸生,便向白世宝问道。
马五爷顺着白世宝手指的方向一瞧,本来街旁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子走掉了一半,赞叹道:“敢情这些百姓,都是袁世凯部下打扮的……”
白世宝摇了点头说道:“神仙道派分统正宗,非同门道派如何能够前去?如果犯了冲,恐怕会惹得山神肝火。”
袁世凯问道:“我有一名护国法师与我同业可否?”
白世宝回道:“只是不晓得袁世凯的两个护国法师,边魁和将亢发觉没有,不过刚才听他说,随他同业的只来了一名,倒是不知是哪一个?……我看到时,还是见我眼色行事稳妥!”
“这便是东方七宿的金身?”
……
……
这时,白世宝也走上前,哈腰拜祭了一番,然后对袁世凯说道:“我现在要作法,唤五神来临金身,与你相见,你可向它们说出改命之事!”
这袁世凯前脚一走,马五爷便从身后一间屋子里钻了出来,红着眼睛咬着牙,叫道:“我刚才恨不得用大洋打了他那对蛤蟆眼!”
这时白世宝笑道:“这一卦算是给您算完了,休咎已经申明,看你如何挑选了!”
袁世凯假装发怒道:“谁让你搜身的?弄坏了白羽士的法器,我砍了你的狗头!”
说罢,白世宝偷瞄了一下袁世凯的神采后,又弥补一句道:“自古帝王之命,有天龙庇护,在你尚未改命前,还是少去皇宫的好,不然被冤鬼缠身,必生大祸!”
这时,见白世宝和马五爷迈步走了过来,袁世凯便起家迎上了前。
说罢后,袁世凯向仆人表示,仆人取出三十多块大洋递给白世宝。
马五爷擦了擦汗,向白世宝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袁大头信了吗?”
只见白世宝在每尊泥人面前插了三柱香,然后走到巨石上,盘膝坐地,手指掐诀,口中念咒。
这时,那位仆人满头大汗的跑返来,趴在袁世凯身边低语了一番。
行约一炷香的时候,世人在半山腰上的一处平整的巨石前停下来脚步。
白世宝千万没想到,竟然从袁世凯口中套出话来,便故作平静的说道:“皇宫闹鬼可不是空穴来风,为争天子万千宠嬖的后,宫三千美人们,相互勾心斗角,不知多少人委曲懊悔而死,多少冤魂至今在故宫紫金顶回荡,久久不肯投胎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