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嘲笑道:“我晓得枪法不如你!不过,这个间隔我还是打的准的!只要你敢动一下,我就毙了你!”
“唉!”
“二当家!”
各个都是杀人奸掠血腥男人!
三人推委不开,只好陪了几碗酒。
这时,二当家身后有个‘接灵子’,此人脑筋转的特别快,他趴在二当家的耳旁悄声说道:“二当家!这帮人起了屁(肇事),触怒了甚么都干得出,现在大当家久病不起,先别触这个霉头!等抓到把柄再说……”
马五爷在旁拦道:“三当家!我看还是不必了!光喝酒就行……”
桌下的匪贼绺子们看的红了眼,意犹未尽,有的纵身蹿上桌子,一边鼓掌一边狂喊乱叫道:“脱!再脱!脱光为止……”
马五爷笑道:“就是用钱剃掉眉毛!”
郑三炮叫道:“不成!今个我欢畅,统统都听我的!”
郑三炮听后大喜,叫道:“对对!兄弟将躲我枪弹的那门子道法小露一下!让这群崽子们开开眼界!”
“这个放心!我自有体例!”说罢后,郑三炮指着那为方脸的动手说道:“还愣着干吗?快去找张一手给那几位兄弟把评脉象!”
燕子飞拱手谢道:“费事先生了!”
这时,郑三炮拍了鼓掌,向身边的匪贼绺子叫道:“喝这素酒没嘛子(没意义),去把前次打窑抢的那几个娘们叫来乐呵乐呵!”
……
二当家自知不是郑三炮的敌手,听了‘接灵子’的话后,压了火,收起枪别在腰间,说了句:“成!三当家有种儿!我们走着瞧!”说罢,带着那几个‘里四梁’,回身走了!
话说,这位‘二当家’长得细皮嫩肉的,好似洗剥洁净的油桃儿,从里往外透着光鲜!再加上早些年入过窑,吃透了‘风月之事’,身上更是染有一股能让统统男人都抓心挠肝的风,骚味儿……
其神出世;一月未哭,取名为默,结有神缘;周岁之时,知拜神像,五岁之时,通悟秘法,后出神途,荣登灵宝;天帝封号,护国庇民,灵惠助顺,妙灵昭应;百姓立庙,香火极盛;此名曰:天妃妈祖。――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一时候,两拨人都举着枪对峙在那边,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郑三炮笑道:“我但是和大当家在关公爷面前焚了香,喝了血酒结拜的兄弟!我曾立下毒誓,情愿为大当家‘走马飞尘,不计存亡’,如果违背了誓词,香折头断!……你说我拉步队反叛叛变,倒是冤枉我郑三炮了!在场的兄弟哪个不晓得,自从你入寨后,就公开里拉帮结伙,将盗窟搞的乌烟瘴气,现在大当家这一病倒,你竟然对我动气手来了!只怕众兄弟们不平……”
夜晚非常。
“嘘!”
“没错!”燕子飞在旁插话道:“我这位兄弟在天津但是个响铛铛的名号!叫做:怪钱马五爷!飞钱打人,例无虚发,最短长的绝活便是‘飞钱削眉’!”
郑三炮用手指弹了弹抵在胸前的枪口,呲牙笑道:“……这枪但是男人的玩意!你玩不来的,谨慎别走了火……”
说话间,有匪贼绺子带了几个女人走过来……燕子飞一瞧,“哎呦!”一声,神采更红了,只见这些女人穿戴件只遮两乳的贴胸肚兜,下身扎了件红色丝绢的围裙,露着两条明白腿,站在酒桌上扭出妖形怪状的行动,一会突胸叉腿,一会轻摇双臂,舒眉佯笑,时不时还配上几声挑,逗似的靡靡之声。
这酒辣的嗓子疼,几杯下肚,三人的脸上就出现红晕来!
郑三炮嘲笑道:“娘们家家的,跟我斗!找个机遇让你见到三爷爷的床上工夫!”说罢,郑三炮向世人喊道:“叮咛下去!早晨寨上摆宴!为新来的那几位兄弟拂尘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