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漆红案坐,靛蓝珠帘卷,雕花大床,纹金丝罗帐,一眼所及,统统的东西都没有挪动位置,还是当年的模样。
马车很快到了坟场,面对二老,她能说得只要惭愧,能做的只要叩首,即便沐离方拦着,她也要磕满三个响头。
看到最后,她才发明,这是一个故事,统统统统,直到她才被人谗谄,故事才戛但是止。
话音一落,沐离方的身子猛地一僵,神采也终究不像刚才那样安静。
“这是他最常看的一张,王爷一贯都是个矜持的人,可那年,他喝醉后,总拿着这张画抓着我,把我当作你,固然好笑,但是,但是王爷说,从那天起,他就再也不能忘了你。”
“mm不用饭,做兄长的我可会愁死,要不,我也不吃了?”
“不必了。”淡淡的一句,他回身进府,身后咳声连连,却未能让他停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