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会熟谙他?郑兄,这李进忠如何这么凑趣你?”王兴问道。
“哈哈哈……”慎重和王兴相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王公子,是你燕徙之喜的香风把我吹来的。”慎重赶紧站起,跟王兴见礼。
申绍仪一听乐了:“老爷,你不是见了好兄弟冲动地喝多了?本来是因为黄花梨木床啊!”
两人在梁山漕船被抢事件中结成友情,共同经历过存亡,相互信赖度都很高,自是用不着虚假客气。
“公子,我算甚么前程无量?你先得院首,后中解元,来岁会试必定独占鏊头,今后见了你,弄不好得喊你王大人了。”慎重道。
第二天,王兴正在书房读书,秋韵出去,跟他禀道:“老爷,前院来了一名客人,姓郑。”
“别人的贺礼自是不收,你的嘛,不收白不收。”
王兴尽了提示任务,也就放下了苦衷,把礼单交给李瑞,说道:“既然却之不恭,那就受之有愧吧。让玉娘做几道鲁菜,本日中午,我跟郑兄好好喝几杯。”
李瑞承诺一声去了。
柳玉娘做了六道菜,都是鲁菜佳构,慎重一尝之下赞不断口,和王兴两人推杯换盏,喝得非常纵情,成果两人都喝醉了。
“李进忠?老寺人?”王兴在脑筋里搜索这小我的信息,蓦地一惊,李进忠不就是汗青上大名鼎鼎的魏忠贤吗?
“王公子,你熟谙他?”慎重见王兴神采有异,不由得有些猎奇。
“好好好,早晓得你不会放过我,看看,这份礼如何?”慎重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礼单,王兴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见上面写着:“龙井秋茶十斤;景泰蓝花瓶一对;黄花梨木攒斗围子六柱架子床一张;紫檀木笔筒一只;湖笔十支,徽墨十碇、宣纸一领、洮砚一方”。
“郑兄,是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王兴进了门,冲慎重一拱手问道。
“李进忠?”王兴问道,心说:“如何感受这个名字这么熟呢?”
陈矩于半年前无疾而终。
“郑兄,这太贵重了,小弟可不敢收。”王兴不由得咋舌,我靠,龙井茶倒还罢了,别的礼品如果放到后代,那可大发了!如何也值个几千万,上亿都有能够。就是放在现在,没有一千两银子也拿不下来。
“是吗?那好,明天我不当值,就尝尝你府里的鲁菜做得如何?”慎重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