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魏浣初和田有良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厮这么不要脸。
第二天,他在驿馆调集洪承畴、魏浣初、吴牲、田有良开了一个会。
“大帅,但有所命卑职无有不从。”田有良非常痛快地承诺了。
“大人存候心,我等定极力帮手大人胜利。”洪承畴站起来拱腕表态。
“韩大人,新军从招募、练习、购买设备,乃至粮饷,可都是王太保本身出的银子,这是他的私家军队,我洪或人可调不动。”洪承畴道。
想到这里,竭诚地对韩敬说道:“韩大人,任之在川陕运营八年,逐步把这里变成一个讲文明、讲端方的处所,这类局面来之不易,千万不能粉碎呀。”
“你们,你们笑甚么?莫非也敢鄙视本帅?”韩敬指着三人怒道。
呵呵,看来还是权力有效啊,甚么同窗老友,甚么师生情分,甚么忠厚部下,在权力面前不还是低头?真是好笑,王兴还自发得多了不起呢,这些人哪个是忠于你的?
“哈哈哈……”洪承畴、魏浣初和田有良三人对视一眼,感觉再也演不下去了,同时发作出大笑之声。
“哦?吴大人,你的意义是说,本督去收税就是不讲文明,不讲端方了?你这是不共同本督吗?”韩敬眼睛一翻,阴阳怪气地斥责吴牲。
“嗯,不错,田批示使真不愧是老行伍,数字回声而出,可见军务甚是熟捻。”韩敬又夸了一句。
无法,韩敬上任的第一天只好住进驿馆。
“是,大帅!不过,请大帅拨付粮饷。”田有良道。
“那是天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这一点本督还是晓得的。”韩敬自大地说了一句,然后问道:“需求多少银两?多少粮草?”
“不当,不当。”韩敬反对了洪承畴的建议。
“哎,彦演,如何能说粗话呢?”魏浣初严厉地说了洪承畴一句。然后看向韩敬:“韩简与,你如此痴钝,想不叫我等鄙视都不可。你不是屁,用任之的话说,你就是个傻逼!”
“啊?大人,您要调新军?”洪承畴惊奇地问道。
吴牲气结,心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啊。”
“田批示使,你能不能构造卫所官军随本督出战?”韩敬想,既然新军不能动,卫所官军总能够动吧,以是开口扣问田有良。
“是啊,有甚么不当吗?”韩敬问道。
“十万。”田有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