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一看不对,一阵枪弹也向他们打来。
第二个鬼子拿着枪又冲了出来,殷兆立又给了他一枪,这一枪打在他的肩膀上了,疼得他“哎哟”一声,又缩回了屋里,用日本话大喊道:“不好,中国人上了房顶了,在门口堵着。”
张小三得了便宜卖乖地说:“功绩不能算我的,都是你批示得好。另有那六个弟兄,他们死了也值了。”
枪声轰动了村庄里的鬼子,一阵子叽哩呱啦的喊叫声,当然中国人也听不懂是甚么意义。村外也枪声高文,徐玉山领着联庄会开端向村里打击了。一时村里村外,枪声一片,也分不清个豆了,的确乱成了一团。
这立即引发了鬼子步队中的混乱,日本小队长小本秀一喊道:“敌袭,敌袭,前面另有仇敌。”只能分出一个班去对于前面的仇敌。
“这是如何回事?”徐玉山不解地问。
张小三这时候刚好归队,还穿戴鬼子的黄戎服,只是帽子早就扔了,兴冲冲地说:“光我就打死了三个,邢天成屋里的鬼子足有三四十个,刚冲到街上,全被打死了。不过,那不是被我打死的,那是被鬼子的构造枪突突了的。”
看着头上还在淌着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转动的韩行,张秀寇从速上去用绷带给他包扎上头。包扎完了,张秀寇上去试了试他的鼻息,俄然大吃一惊,说:“不好,他……他死了。”
说来也巧,庄头上的鬼子不亏为练习有素,久经战阵,枪一响,早把歪把子机枪架上了,要封闭住街口,看到有人朝他们开枪,鉴定这必然是中国人,因而大喊:“敌袭!敌袭!”机枪手对着枪响的火光就打来了一梭子,“突突突……”
中国的土屋就是好,屋门是板子门,没有上窗户,殷兆立把脖子往上一挺,身子一翘,就成了射击的死角,鬼子的枪弹是如何是打不到的。
徐玉山这才看到了韩行也负伤了,大吃一惊说:“不好,如何韩行负伤了,从速送到后边医护队去抢救。谁死他也不能死啊!”徐玉山对别人负伤、阵亡不大放在心上,如果韩行负了伤,可把他吓了一跳。
殷兆立还是没听明白:“如何还给范专员出困难了,你不是说过兵戈不成能不死人吗!?何况这个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