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行看到徐培根恶狠狠地领着一排人来了,晓得已是凶多吉少,大喊一声:“趴下,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打,对待这帮叛党叛国的败类,没有甚么可说的,果断不能包涵。”
戴笠苦笑了一下,又点戏道:“喝茶先不慌,我就恨有些人,的确是带着花岗岩脑袋见上帝的人,至死都不开窍。”
韩行对赵小五说:“赵大哥,有些事怨不得你,全怨那些当官的为非作歹,如果你能戴罪建功,我能够保你一条活路。”
韩行内心骂道:“这些烧毁的物质和设备,都是和日军作战的首要利器啊,却被这些蛀虫们无缘无端地烧掉。国军不败,国军能不败吗!把这些祸国殃民的败家子千刀万剐都不算过份。”
戴笠这些半真半假的话,说得徐培根内心一阵扑腾,但时到现在,也只能是屎克郎垫桌子腿,行不可的话,也只能是硬撑了。
戴笠早在楼上把远处的这些事情看了个明显白白,然后装胡涂地对徐培根说:“徐场长啊,你看看,他们倒腾得甚么?我眼神不好,也看不清楚,你就给我说说。”
“……部属刚才没听明白,我这就去亲身调查。”这下子,吓得徐培根腿都几近要酥了。
戴笠点了点头说:“这但是你说的,诸位可都听清楚了。”
戴笠不慌不忙地重新坐在了广大的办公椅上,伸了伸手,中间的间谍拿过了一个文件簿,戴笠翻开了文件簿,然后对徐培根说:“请你重新把此次大火的事件细心地说一遍吧。”
徐培根就像背书一样,从速立正说道:“就在上个月的23号,堆栈里俄然着起了大火,不但把堆栈里的物质和设备全数烧掉,并且还烧着了飞机场上的十多架飞机。部属渎职,部属弊端,罪不容恕,请长官定罪……”
徐培根晓得,留着这小我证对本身没有一点儿好处,的确就是个定时炸弹,他对着赵小五连开数枪。赵小五被打得身上就像开了开窗,几个血洞穴里往外“汩汩”地冒着鲜血,抽搐了一阵子,不一会儿,不转动了。
“我说过是从美国入口的发电机组吗?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