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下午,我们专业、敬业的娱记一哥Money满脑筋都是八卦杂志的头版题目轮番轰炸,各种噱头、看点争奇斗艳,一向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神游状况。
Money与黎染并肩而立,态度也是风俗性地向身边这位一边倒,毫无公道可言:“聂飘,你底子没资格说哪个男人普通或者不普通,因为你本来也不是个普通女人。普通女人谁会像记念初吻一样记念一条骂本身的留言,好几天都不能自拔,几次回味咀嚼不说,每次看到都还要演一回‘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我都怕你顺着网线爬畴昔非要跟人拜堂!”
此时,黎染、Money恰好排闼而入,玉树临风,交相辉映。
聂飘看着这句的确说到她内内心的话,再次打动得热泪盈眶:“还是你懂我,只要你懂我,呜呜呜……”
Money看着本身和黎染都是一身低调豪华行头:“这下行了吧?穿得像要去拍《小期间》第5部似的。”
实在,对《钻石女生驾临》这首与聂飘一向以来的文艺小清爽气质大相径庭的异色之作,聂飘的歌迷定见并不同一:痛心疾首者有之――“歌坛最后一个文艺青年也终不能免俗”;质疑感慨者有之――“沾了一身铜臭味的聂飘还能做出之前那么一尘不染的音乐吗?”;欣喜等候者有之――“聂飘终究转型了吗?小清爽甚么的已经有点审美颓废了,让重口味来得更狠恶些吧!”
黎染问:“亲手验货?如何验?”
还好Money明天钻石女声媒体总监重担在肩,角色吃重,统统媒体来访,都要由他接待应酬,底子偶然恋战,
黎染见状,不得不凑到一个接吻的间隔,贴着他的耳朵说:“Money,你明天的角色不是《Go!周刊》的当家娱记,而是钻石女声天下总决赛的媒体总监。甚么噱头、爆点甚么的不劳您老操心,你的徒子徒孙个个都精于此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换好这身狗娘养的衣服,用你那该死的人脉,确保明天统统挨千刀的重量级媒体记者悉数参加,让明天傍晚6点定时开端的钻女天下总决赛启动典礼成为明天的文娱版头条和收集热搜首位。”
Money对他抛出一个笑容:“没事儿,一个家伙说他不来了,他家那小报归正也没几小我看,来不来都没差。”
黎染奇特地看她:“去哪儿?”
黎染敏感地:“如何了?”
即便在神游状况,Money的耳朵也能捕获到最重口味的词汇和相干的语句,他公然立即从脑海中阿谁混乱美好的八卦天下中穿越返来,娱记一哥形式切换到钻女媒体总监形式,像获得了明白指令的机器人,眼神规复了腐败:“哦,换衣服,记者,启动典礼,我明白。”
Money下认识地抬手正欲解扣子,鲜明发明本身早已是赤裸上身,而他竟然沉湎于八卦天下当中毫无发觉,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黎染你真是够饥渴的,你甚么时候把我扒光的?”
想到这一层,连聂飘本身都禁不住心潮彭湃、热血沸腾起来,毫情万丈地对黎染说:“Let's go!”
聂飘穿一袭繁复崇高的红色小号衣裙,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动手中的平板电脑,神采庞大。
比起黎染的偏离重点,Money的杀伤力则强很多:“聂飘,你穿上明天这件小号衣还挺像个女人的,男扮女装算很胜利,如果长得再有几分姿色,给我们当个陪嫁丫头倒也够格了。”
黎染适时递上一件玄色正装,正色道:“不美意义,我比较善于脱。”
对于这句指责,一个普通男人的反应应当是狠恶地辩驳/痛斥:“胡说甚么?两个男人如何拜堂?!”或者别的,但重点必然会放在“两个男人”和“拜堂”之间的荒诞干系上,而黎染和Money明显并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