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吻安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能追过来,“我还好,你出差吗?”
疼得她直冒盗汗,没敢再弄。
说着白净的手重拍他的双腿位置,表示她坐下来。
顾吻安当然也看到了那辆极度显眼的悍马停下,然后看着不大能够见到的男人从车高低来。
皱起眉,她转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郁景庭,她这算不算被逮了个现行?
那会儿在他眼里,如果摒去四周偶尔路过的行人,她被宫池奕拦腰拥怀,的确像一幅画:小鸟依人,如猛虎蔷薇。
她点了一下头。
病院诊察室。
国藏馆总不至于盲瞎的报案,除非郁景庭是帮别人查。
她笑了笑,“猜到又如何,证据呢?”
宫池奕弯起嘴角,恰好眉峰一片霸道,“千里迢迢追过来,抱一下不成以?还是……”他看向她身后并没走的郁景庭,“怕被谁瞥见?”
右手腕被他握住,“我不是甚么名流,如果你不介怀我把你扔到车上,我就这么做了。”
还没反应过来,右臂俄然多了一股力道,他就那么轻巧而刚好的把她扯到了怀里。
忽视密切的称呼,郁景庭淡淡的目光扫过顾吻安,一样平平的两个字:“不会。”
当时候索马里春季的落日正美,洒在他们一前一后的影子上,竟让人想到了‘保护’两个字。
他略微点头,“可贵遇一起,恰好吃个饭?”
刚把她揽到怀里,宫池奕已经把手探到她先前骨折的左臂处,力道极好的揉捏,眉峰才微微松开。
顾吻安有点想骂人,没见过这么逼迫人的,但这类冰块一样的男人,估计真做得出来,归正她又不是他甚么人,没甚么可客气的。
换句话说,她脱臼,竟然是硬生生被她本身掰的,吻安有些汗颜,模糊仿佛见了郁景庭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