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是我冒昧了。”沈时恩蹙眉。他不是轻浮的人,但之前看少女胆量奇大,又能辩白药材,便下认识地觉得她是学医之人。医者面前无分男女,他便也没有多做思虑。
草药都是她这几天一趟趟在山上采了运过来的,本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和今后卖钱过糊口的。但现下她是一点都不怜惜了,恐怕这男人出一点题目――安康的贵重,没有人比她更晓得了。更别说这男人是为了救她才受伤。
“你乖一点,明天的野鸡已经够吃了。这些留着也吃不完,另有能够招致伤害,先在这里埋了,等转头你饿了我再来给你挖。”
冒昧的明显是她才对!
豺狼固然看着体型不大,体格也肥胖,但都龇着尖牙,目露凶光,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