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受伤了?”
但最后它们还是没有逃脱,而是将沈时恩围在了中间。
男人被触碰了伤口还是无所痛觉似的,姜桃又去找了本身的旧衣裙出来――姜家人送她来的时候,应当是想着她没有活着归去的能够,把她平常穿的衣裙全一股脑儿地塞在被子上面。
姜桃怕他伤的位置不便利包扎,故意想要帮手,但又怕本身的反应露了怯。正踌躇着,沈时恩已经以极其谙练的伎俩包扎结束,把衣服穿好,规复了之前抱着双臂靠坐的姿式。
姜桃道一声‘获咎了’,将之前给他磨的、剩下的三七粉末敷了上去。
姜桃悄悄掐了本身一把,把脑海里的绮念赶出了脑海,“我撕布条给公子包扎伤口,还是因为公子救我在先,数来数去,还是公子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