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进了正殿后就推着厚重的庙门,筹办关门。
姜桃忙把烧鸡放了,从前面一把把姜杨给抱住。
另有脸笑?姜杨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我和你拼了!”姜杨像只小豹子似的,气势汹汹地就往沈时恩身边冲。
他正嗫喏着,姜桃抬起了头,她脸上没有一分怨怼,只是笑着问她:“你说完啦?”
包裹翻开,她真是大开眼界,里头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有梳头发的梳子,装调料的罐子,打包好的药材,乃至另有一套极新的衣裙……零琐细碎的,都快把她的眼睛看花了。
但是报歉的话到了嘴边,姜杨又说不出口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姜桃的话,雪团儿对着姜杨龇出了小尖牙,奶凶奶凶的。
“如何了?”沈时恩展开了眼问她。
只是这弟弟也是真的别扭,对她说话就没个好口气。如何能有这么别扭傲娇的半大孩子呢?难怪原身都曲解了他。
他嘴里抱怨道:“你看到我跑甚么?”然后她见到了姜桃手里举着的木棍,“如何?你不迎我不算,还想打我?”
姜杨闷声没说话。
在原身爹娘故去之前,第一件头疼的是姜桃的批命,第二头疼的就是如何同宗子改良干系了。
摸不准对方的身份,姜桃就呼喊着雪团儿往正殿走。
听到这把声音,姜桃再细心一瞧他的脸,把他认了出来――原主的大弟,从小身子不好被抱到老太太那边养的姜杨。姜杨和姜霖五官的表面还是极其类似的,只是因为他身子弱,人也肥胖,不细心瞧还真不像兄弟俩。
烧鸡已经完整冷了,但是并不影响它诱人的金黄色的光彩。
姜杨俄然止住了话头,他看到了在殿内另一个角落的沈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