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看向赵氏道:“赵妈一心眷顾秦将军,秦将军能有您如许的家人,是他的福分。只不过他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赵妈如果放心不下秦将军,大可去他身边服侍着,我这里有玉砚,事事也可经心。”
沈娴道:“赵妈,我晓得你对我和孩子都好,但有的事情还是要尽早认清才行。你如果想拉拢我和秦将军,大可不必,因为我底子没看上过他。之前傻沈娴喜好他是因为她傻。”
沈娴收回视野,顺手拈了一颗冰糖梅子放进嘴里,眯着眼赞道:“还是你手巧。”
她好似早就发明了他。
赵氏不得不侧身让路,也有些可惜道:“将军,您不出去坐一坐吗?”
玉砚便道:“公主,奴婢扶你回房去歇着吧。”
玉砚是怕她瞥见秦如凉废弛了表情,但是很明显,不管秦如凉在那里,都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
这回秦如凉躲闪不及,明晃晃地站在那边。沈娴看向他,他亦把沈娴看着。
遂玉砚没甚么神采,亦是把秦如凉当氛围,低头对沈娴道:“公主,奴婢拿了梅子来了。”
秦如凉的冷酷和炎凉,玉砚都看在眼里。既然公主不在乎,她又何必去在乎。
“玉砚,”赵氏不太附和志,“你如何能如许说呢。”
玉砚道:“公主眼看着才好一些,请他出去做甚么,难不成又要让公主伤了胎气吗?”
主仆俩都如此忽视秦如凉,秦如凉回身就走,冷冷道:“不见得我来她有多欢畅!”
沈娴卧床了几日,气色有所好转。
“另有那香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在将军面前亦是哭得楚楚不幸。与将军一夜春宵今后,将军可曾多顾她一眼?连她到底为甚么要毁去面貌一事也不闻不问。”
那肚皮上的笑容至今还活矫捷现。
之前的事沈娴影象恍惚,但她也晓得,天子是颠覆她父皇政权、血洗皇宫的人,父母之命尽丧他手,如果没有万全的筹办,她临时还不能跟秦如凉和离回到皇宫里。
玉砚听到说话声便拿着梅子出门来看,发明秦如凉果然站在门口。
气候热,不能老是闷在房里,便搬到屋檐下卧躺着,听听清爽的风声。
玉砚便进屋去给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