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又道:“不出半柱香的时候,春花啼就会在你体内发作。我要你明天早晨直到天亮都留守在我房内,不管来多少个男客,我都要你代我服侍!”
香扇道:“只要明天你敢走出这个房间,我立即会在大堂里戳穿你的女子身份!一个女人也敢出来逛青楼,这内里满是如狼似虎的下贱色胚,我就不信你明天走得了!”
苏折。
见沈娴不置可否,香扇又奸刁地笑了起来,“就算你说你是堂堂公主,在这里又有谁会信你?有两个女的肯主动奉上门来,楼里的妈妈欢畅还来不及,说不定到最后你也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了局!”
沈娴不答反问:“然后呢?”
“如何回事,我明显瞥见你……”香扇浑身绯红,朝沈娴瞪着眼。
沈娴又对香扇道:“我本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如若你至心晓得错了,尚且另有挽回的余地。但是直到现在,你都还不知改过,变本加厉。既然如此,谁也救不了你。”
沈娴淡淡道:“一样的把戏,我还让你玩两次不成?”
沈娴勾唇笑了笑,不慌不忙隧道:“那么,半柱香的时候应当也快到了。”
可当房门翻开,一袭黑衣苗条的身影缓缓进屋来时,香扇瞪了瞪溢满眼泪的双眼。
男人身上的黑衣将他的身形勾画得完美,如墨的发丝在脑后挽成了发髻。
香扇看了看桌上沈娴手边只剩下的半盏茶,对劲隧道:“方才你喝了这茶吧。”
玉砚忿忿地站回沈娴身边。
这药比之前沈娴中的药要短长多了,药效能很快把人催到极致,感遭到极致的空虚和痛苦。
沈娴眯着眼,看着他面上的面具,还是当日街头巷尾里打斗时所戴的那一枚。
玉砚大抵能猜出,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
为甚么人与人的命就能有如许的天差地别!
“你!你们……”香扇仇恨不已,手指甲用力地抠着床柱子,身子连站一站不稳,软软倒在了床上,呻(蟹)吟不已。
“还是秦如凉狠,昔日露水恋人,说卖就卖,毫不包涵地把你丢来了这个处所。这里对于女人来讲,是无边炼狱。实在这比一刀杀了你还要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