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她刚扑到床上,就听到寝室外的大门响起了拍门声。
每幢楼都有四个单位楼,分为春夏秋冬,死者章书雨就住在三号楼冬单位503室,每个单位楼每层也独一三家住户,死者家就在天桥中转进单位门后的最里头一家。
且这几天不知如何地车祸特别多,经常是半夜送到病院,身为护士,虽不比大夫上手术台抢救人压力大,但也累得她浑身疲软,眼睛更是睁不开。
“头儿!本来人比这还要多三倍,里三层外三层,不消上班的长幼妇孺爷们都来了,现在算好多了……”
“头儿,你对这案子有甚么观点?”
幸在她事情的中大病院离她所租住的壹企小区老公寓楼并不远,也就十五分钟摆布的车程,不然她准得睡倒在路上。
壹企小区是六层四幢老公寓楼,仅中间一座电梯,这座电梯还是厥后楼里住户发起凑钱共建的。
“从速让大师伙散了,谁如果还不想散,那就把人请到局里喝喝茶,问问人家到底是为甚么会对凶案那么感兴趣,是不是跟死者的死有甚么干系。”
她问他:“案发明场在哪幢楼?”
白朝挑眉:“说得二支队仿佛很了不起一样,可我来之前可就传闻了,连着三年,二支队都输给了一支队,不但是办案效力,就是其他的一些杂七杂八评比,也是被一支队捧打得七零八落,输得一败涂地,丢脸得很。”
白朝听完提步就往电梯那边走,直接按了个五楼。
一礼拜值四天夜班,的确要她老命了。
阖上眼便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章书雨惊醒过来的时候往窗外看,惊觉内里已然下起了细雨。
春季老是雨水多,这几天特别多,绵绵细雨时不时下,白日下一会儿便停,夜里偶然一下便是整夜。
白朝收回瞪着安红纤的冷眼,声音提了个八度:
吹到差未几全干的时候,她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坐在凳子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能从凳子上一头往地上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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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一礼拜的事情就是日班三天,夜班一套两天,休两天,再加上死党的,日班有其别人替,而本来为了让护士长同意死党请得几天假,她志愿替上夜班,就成了两套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