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这个老东西!”秦书恨恨地骂了一句,不过还是只得赶畴昔。
到了议事厅,只见里头都是齐家的人。上座坐着齐麟,齐紫嫣、齐晋、齐玄则坐在堂下。
风不言拦住了齐麟,轻声道,“麟长老勿追,风家几个长老不在,怕是打不过他们的。”
秦书淡淡一笑,“秦某也是好赌之人,从杂役之身到现在,一起都是赌着过来的。如果风家有兴趣,改天带上你们的几个长老,来听听我的心得吧。”
齐麟重重地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喝道,“家奴秦书,你可知罪?”
秦书还没说话,齐紫嫣却先说话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下了城楼。
齐麟听完仰天长叹,如何也想不到昔日灵巧的齐紫嫣竟会变得如此背叛!
齐麟瞪着眼,暴喝道,“出身贩子?齐家哪个家奴不是出身贩子?却没有一个如他这般放肆放肆,勾引幼主的!”
“麟爷爷,两位叔伯,这事不怪秦书!锦囊是我送他的,也是我要他搬过来住的,要罚就罚我吧!”说着说着,两眼逐步猩红,声音也更加哽咽,“自从出了萨坦城,我无依无靠,只要小书一人时候伴随身边。为了我,他豁出命去杀了邱原,为了我,他又豁出命去安定异兽之患。为了我,他又赌上性命,把三位长老救出来。麟爷爷,小书固然不会武功,可他比谁都待我好,我为甚么不能嫁他?并且,起码在碑塔城内,没有人以为我们做了甚么龌蹉之事。您也瞥见了,城里的百姓有多尊敬他、感激他。在我内心,他就是顶天登时的大豪杰,他就是我喜好的人。婚约是我提出来的,并且我永久也不会忏悔。麟爷爷若真感觉我们有辱家门,那便杀了我吧!只求你看在小书对齐家有功的份上,放了小书!”
齐玄见此,从速对秦书说道,“秦书,你还不从速跟大长老叩首认罪?”
秦书指着城下的百姓对风不言说道,“风兄,碑塔城的百姓如何?”
“大胆家奴,这里有你坐的处所吗?”
主家与下人通婚,那便是乱尊卑、废人伦、糜乱家风的大事!齐家是王谢望族,当为万家榜样,如果传出去,此后何故安身、何故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