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面带浅笑地看着赵沁,说道,“刚才阿谁叫甚么来着,百爪挠心?要不要给你来一个?”
“秦、秦兄弟,这统统都是邱管家叮咛做的。我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说着,咚咚地磕起了头。
半夜和入夜,一字之差,导致邱原占了先手。
“嗯,好喝,哈哈哈哈!”
唐战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拎起赵沁,噗通一声扔进了沸腾的大锅里!
说罢,冲身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也是驾轻就熟,敏捷地拖来一块铁板,将秦书放下后按到了铁板之上。
秦书点点头,然后看向赵沁。
这东西赵沁用过多少次了,如何不晓得其恶毒至极?一想起死在这刑具之下的犯人的惨状,赵沁不由面如纸色,叩首不断地说道,“求秦爷爷开恩,求秦爷爷开恩。只要你放太小的,小的今后情愿鞍前马后,一辈子服侍您!”
“要用这东西,起首得把人按在一块铁板上,然后把滚烫的沸水浇到他的背上,比及背部被烫的皮开肉绽之时,再拿这个狠狠地挠。哎哟,一挠就是一片肉,白的红的掺一块儿,别提多热烈了!”顿了顿,看着秦书,阴笑道,“秦兄弟别急,热水呢我已经烧好了,一会儿必定会让你尝尝的!”
秦书面无神采地回身拜别。身后,是赵沁歇斯底里的惨叫,不过很快也没了声气。
赵沁的脸上升起一股病态的潮红,言语间尽是镇静。
甚么叫全套的?你当在品香楼点女人呢?
碑塔城地牢内。
两人到了秦书身边,敏捷帮秦书松了绑,然后齐齐地行了礼,“拜见少主!”
来的恰是唐战和唐剑。
赵沁变脸如此之快,唐战和唐剑都被吓了一跳。
龙元历2788年,六月初三。
赵沁撕心裂肺地尖嚎起来,手里的大瓢也掉了,滚烫的沸水溅到身上,又是一阵哀嚎。
唐战笑了笑,说道,“这些狱卒都不过聚元境二三层的修为,虽有十来人,不过打发他们也是挥挥手的事情。”
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赵沁竟真的跪了下来。
唐战哈哈大笑,“你拿齐家来压我啊?我感觉还不如顿时跪下求我家少主饶你条狗命为好。”
另一边,邱原毕竟是采信了赵沁的谗言,亲身带人将列奥当场解聘后,一样押上天牢,留待严查。
天方才擦黑,赵沁领十余名亲信侍卫,气势汹汹地突入齐紫嫣内室,一举缉捕了秦书。齐紫嫣虽奋力抵当却未果。秦书被押上天牢。
秦书倒是微微一笑,道,“还行,就是氛围差了点。特别是你口臭,全部屋子都能闻到,散都散不出去。”
唐战看着赵沁呵呵一笑,说道,“我晓得啊,城主府嘛!”
走到一个覆着黑布的木桌前,赵沁一把翻开了黑布,只见桌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有的锋利如锥,有的曲折如勾,火光下无不闪着寒光,又模糊可见斑斑血迹,也不知有多少性命丧这些刑具之下。
唐战心领神会,冲赵沁笑道,“瞥见没,我们少主仁慈,只是让你洗个澡罢了。”
这么一想,赵沁再也没了耐烦,脸部肌肉微微一抽,回到坐位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凝脸嘲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舒畅舒畅!”
秦书饶有兴趣地问道,“如何用,先容先容!”
碑塔城内暗潮涌动,波诡云谲,一场改写汗青的zheng变即将悄悄展开。
赵沁眸子微凸,积存已久的仇恨终究有了宣泄的通道,又怎能不让他冲动、镇静?拿起大瓢时脸上早已潮红一片,额头青筋微绽,旧事一幕幕闪现在面前,这一刻可等得本身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