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笑哭。
看到这一幕,易殊脑补了一个擀面杖捅鸡蛋的画面,蛋壳,碎了,白的,黄的,溅得到处都是。
可现在的环境是,那只鬼很皮,还玩了一波骚操纵,人家早在公鸡血淋到身上之前,就主动地退出了燕雯丽的身子。
“噗!”
“易……易少,你的手如何……如何烧起来了,是鬼的妖法吗,他这是要烧死你吗?”
不过,看燕雯丽的状况,易殊是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靠,这老黄,本来就是鼻孔上插大葱,在这装象呢。
“呃,那啥,仿佛还缺个主料。”
听易殊把它的位置说破,那鬼也不藏了,靠在墙角,朝着易殊张牙舞爪地尖叫了起来。
老黄吓死了:“风……风油精抹眼,易少,你这是要弄瞎我啊?”
这时候,老黄再用剑指去点,就是傻了。
点完,老黄凹了个收剑指的外型,见无人喝采,他迷惑地看向易殊:“易少,你说甚么,甚么完了?”
就如许瞎鸡儿用了?!
你晓得鬼在哪儿吗,你就瞎鸡儿乱指?!
“真的……真的,有鬼?你不是逗我玩的?”
“别吵,这是牛眼泪,我措置过的。”
这个老黄,易殊都想大耳刮子扇他脸了。
老黄猛拽易殊袖子:“易少,那我们该如何办,带着若卉,我们从速跑吧!”
老黄脑门上满是盗汗,都将近哭出来了:“我……我觉得,觉得,唉,这趟过来,就是摆个模样,随随便便做个法度,安安他们的心,哪晓得真会撞到鬼啊!嘿嘿,嘿嘿,像我们这类散修,哪能比得上您啊,家学渊源,见多识广呐!唉,那啥,我真是没想到啊,会在这里碰到鬼,这儿不是三甲的大病院嘛,如何会有鬼!!”
老黄那边却叫起来了:“易少,这是如何了?我闺女如何晕了?如何,如何都晕了?”
易殊冷着脸,眼睛像雷达一样,不住地扫射着四周:“我逗你干吗,刚才你泼鸡血的时候,鬼就出来了,一个劲地在那儿鬼叫,不过,你放心,你闺女应当没事,刚才我帮她挡了一下。”
他将双手举到胸前,合拢,两团火也随之集合,构成一个羽毛球一样的小火球。
看着老黄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沾满了公鸡血的“剑指”往燕雯丽的头上乱戳,易殊的心都悬到绝壁边上去了。
“血余炭,约一钱。”
她还是停电那会的那副模样,双手抱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着。
易殊无语了:“老黄,黄大师!我找你过来是为了甚么?!你这是干吗来了?你奉告我,不就是来驱鬼、捉鬼的吗?你如许的‘大师’,你奉告我,你不信赖这世上有鬼?我看,是你在逗我吧!”
可老黄点出来的这个印记,啥都没有,就是纯真地点了个红点。
按住老黄,用小刀给他刮了刮脸。
之前,易殊的一颗心都系在燕雯丽身上呢,也没重视,他这一叫,易殊才发觉,四周静得可骇。
“你传闻过三昧真火吗?我这个呢,叫罡火,算是三昧真火的一种吧。”
明显,认识到这点,对老黄并没有甚么好处,易殊看着他的腿以一个庞大的幅度抖了起来,不扶着墙都站不住了。
“发,乃血之余。”
上手摸了以后,易殊就明白了。
易殊不睬他。
这那里像是被“几十年苦修的功力”点中关键的模样。
易殊伸手在那道印记上触摸了一下。
不过,既然燕雯丽没被他戳出事来,易殊也就放心了,当然不会去做戳穿他、断他财路这类拉仇恨的事情。
……
除了眉心多了一道浅浅地、鲜红的印记,没啥辨别。
“呵呵,我老黄这一指,包含着我几十年苦修的功力,指到,鬼除,易少,你就放宽了心吧!”老黄得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