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的打算很快地就肯定了下来,以亲信亲信军队为主体,裹挟部曲前去南门,诈称协防南门,如果守南门的军队不从,阴袭之,立即翻开城门驱逐胡烈的军队入城。
“那依统领之见,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蒋舒既然挑选了叛变,当然是越快越好,留在阳安关时候越久便越伤害,毕竟傅佥才是阳安关的主将,大部分的兵权是把握在他手中的。
“蒋将军,你这边筹办的如何了?”
蒋舒立即上前道:“我是蒋舒,方才接到密报,彻夜魏军会趁夜袭城,傅都督命我立即声援南门,尔等还不让开,误了军机,但是杀头之罪。”
银狐微微一笑道:“将军放心,钟多数督岂能让将军孤军奋战,我大魏军虽兵退三十里,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钟多数督早已密遣胡烈率五千精兵暗伏于阳安关城外,只等城落第火为号,便会来策应将军。”
蒋舒大喜,道:“既如此,鄙人便立即筹办,请狐统领支会胡烈将军,明日半夜时分,阳安关南门,举火为号,同谋大事。”
看来只要挑选中策了!
哨长天然是认得蒋舒,仓猝令人搬开路障,蒋舒暗吁了一口气,正欲向前,俄然畴前面过来一骑,顿时之人冷冷一笑道:“蒋将军,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银狐不急不徐隧道:“唯今有三策:上策是暗害傅佥,将阳安关的兵权夺过来;中策是掠取一座城门,待我大魏兵马杀到之时,翻开城门,迎雄师入城;下策是带兵出城投诚,与我大魏军汇合以后,再攻阳安关。三策当中,上策风险最高,但将军能够全其功,一旦到手,阳安关尽在将军之手,是为首功;中策强夺城门,必于傅佥交兵,如果到手,可助大魏军破城,是为次功;下策将军可满身而退,无任何风险,不过再取阳安关则难度增大,将军所立之功只能算是末功了。”
且不说傅佥身边保护成群,就是傅佥本人,那也是技艺高强,一旦行刺失利,本身还能不能脱身都是未知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