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歌姬的歌只唱了一半,马邈的一个管事就慌镇静张地跑了出去,边喘边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夫……夫……”
卖力守门的队率高低打量了一眼刘胤,看刘胤的装束不凡,口气又是如此刁悍,天然不敢怠慢,收起了他昔日骄横的态度,谨慎翼翼地问道:“中间是……”
马邈现在在舒舒畅服地躺在卧榻之上听着歌姬唱着小曲,点头晃脑地半听半和。马邈年过四十,做到了江油关守将,实在将军这个称呼只不过是客气一点的称呼,马邈的衔职实在只是一名千石的校尉罢了,并且到了他这个年纪,再想升职,除非有极大的军功,不然很难再有机遇了。
张乐就在刘胤的身侧,几个小兵都敢吆三喝四,张乐不由是大为地恼火,谩骂道:“他娘的,几个小毛贼子也敢在老子面前大喊小叫,真是岂有此理,这些家伙,得好好经验一番才是。”
当然,如果是主动投降的,那就另当别论。
马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畴昔,暴露了满脸的谄笑,对那妇人道:“是夫人呐,不知夫人何事前来?”
“少主,前面就是江油关了。”探路的哨骑向刘胤禀报导。
而江油处于蜀中要地,就算此次魏国军队打到了剑阁,离江油也另有好几百里的路程,何况火线有着大将军姜维顶着,也仿佛用不着他们这些小人物来操心,固然朝廷已经下达了严加防备的谕令,但马邈倒是仍然我行我素,喝着小酒,听着曲儿,一付清闲安闲的模样。
马邈瞪了他一眼,道:“镇静甚么,渐渐说来。”
张乐悻悻然隧道:“我又没说他们渎职,只是他们的态度让我不爽,谁让他们喊得如此大声了。你说是不是,大哥?“